“住口!”
陆援朝愤怒打断月初宁,“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哑巴!”
他一激动,手又开始发麻颤抖,舌头也僵得不听使唤了。
月初宁耸耸肩看向孙姨:“要不孙姨你说说呗,我家阿砚那伤都咋回事啊,为啥你对他那么好,当年挨打你只帮自己儿子拦着不帮我家阿砚拦啊?”
她可不在乎陆家的面子不面子的。
她就是要把这对老不羞的遮羞布全都扯下来。
孙爱芬强装笑脸之下憋得胸闷气短的,外人面前还是得装傻:“老大媳妇你胡说什么呢,医生什么时候说过老大身上有什么旧伤。”
老王头吃月初宁嘴短,肯定是帮着月初宁说话的,“孙爱芬你也别装了,月丫头又没撒谎,倒是你表面装得对陆秋砚多好似的,背地里尽怂恿老陆打他,大家又不瞎。”
有人向老王头求证:“还真是啊?”
老王头嗤了一声:“那还能有假,我老头子帮着抬他进去的,医生说啥我都知道,她要真有那么好,陆秋砚那可怜小子当年也不会几次都差点被打死饿死吧。”
“这倒是,那小子也是命硬,被老陆你虐待成这样也死不了,哎老陆不是我说你,你当年真的太过分了。”
“是啊你当年咋下得去那么重的死手啊。”
陆援朝和孙爱芬夫妻两个黑着一张脸,再也说不出话了,只全程一路都狠狠盯着月初宁。
像是看仇人一样。
月初宁缩了缩脖子,悄悄给坐她旁边的嫂子塞了两块虾酥糖:“嫂子你等会儿能不能陪我回趟家,我害怕公公和孙姨。”
对面的婶子看到了月初宁塞糖的动作,眼睛一亮:“秋砚媳妇,我也陪陪你吧,老陆这性子确实暴躁,你男人不在,我真怕他对你动手。”
“你们什么意思!”
陆援朝差点气死。
他是那种不分青红皂白打儿媳妇的人吗。
驴车上的人全都默契的不说话了。
他是什么人村子里谁不知道,一点就爆,陆秋砚当年要不是命大,早就死了七八次了。
月初宁回到陆家快速洗了个澡,收拾好屋子里的东西后,两个嫂子婶子还有老王头都帮她把行李提上了驴车。
陆秋砚不在,她可不敢一个人在陆家这虎狼窝住。
把她再次送到镇上医院,她给了他们每人两毛钱辛苦费,老王头乐滋滋道:“丫头,下次有什么事需要帮助的就叫一声。”
两个婶子嫂子也赶紧附和:“是啊是啊,这乡里乡亲的,有事儿就喊我们,千万别不好意思。”
月初宁笑道:“知道了。”
晚上八点多的时候,李青柏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