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你不许说!”
孙珍珍听到这话,脸瞬间狰狞起来,怨毒的看着月初宁,恨不得这一刻冲过去撕了月初宁的嘴。
孙母冲过来就想要揪住月初宁质问那个野男人的具体情况。
月初宁被这母女俩狰狞的面孔吓得倒退几步,好在那母女俩被李青柏及时拦住了。
“没事吧宁妹子?”
李青柏将冲过来的孙母挡了回去,冷冷道:“你该去大丰村找那个姓刘的男知青,而不是在这质问无辜的人。”
月初宁从李青柏身后冒出一个脑袋,“听说叫刘禹,大禹治水的禹。”
孙父听到这个名字脸一沉,刘禹是吧。
敢勾引他闺女坏了他们家嫁进李家的的谋划,他绝不会放过这小瘪三。
最后孙父孙母带着孙珍珍灰溜溜离开了。
毛巾厂厂长和后勤部长、小方三人也准备要离开时,李青柏叫住他们:“几位稍等。”
厂长三人停下脚步,李青柏这时候叫住他们是要做什么厂长心里已经有数。
经过今天的事后,他们都预估错了,李青柏不是为了所谓的表面功夫,而是真的要清算孙珍珍做过的事,与她一刀两断。
“我也是今天才知道孙珍珍背着我在厂里横行霸道仗势欺人的事,以她的性子肯定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了,还请厂长和部长全都细细告诉我们。”
当着郝桂花的面,李青柏郑重地说出来。
郝桂花身形一歪,万万没想到孙珍珍竟然还有她不知道的跋扈一面。
这一刻她不由自主的看向医生堆里的沈萤一眼,心底的内疚源源不断涌出来,难受得不行。
都是她自己陷入魔障的执念里,一叶障目执着的拆散他们,结果却给李青柏推了这样一个不知廉耻的女人。
沈萤觉察到郝桂花的目光后,只是平静的与她对视,完全的问心无愧。
厂长装出一副惊讶的模样:“我管一整个厂,很少只盯着某个人,没想到厂里竟然还有这样的事吗。”
然后一脸严肃看向后勤部长,“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详细说说。”
最后后勤部长艰难替厂长背下了这口锅。
人是厂长默许他们纵容的,但事后清算,厂长自然是会摘出去一身干净。
李首长看了一眼毛巾厂厂长,心里大概有了数。
约莫是他老妻对厂长说过让人家多照顾孙珍珍这一类的话,厂长肯定是不能怠慢的。
但这个所谓的照顾和怠慢的度,厂长和下面的人自有自己的一番解读,再加上孙珍珍是个给点洪水就泛滥的蹬鼻子上脸性子,会发展成如今这样似乎也不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