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秦妄是懒得回应傻缺外甥的。
不过,他夫人都说想听了,那就勉为其难给个结论吧。
“智商的差距,已经不能用模仿来形容了,那是行为艺术。”
“......”沈广平觉得手里的茅台都不香醇了。
小舅这张嘴也太毒了吧。
鹿宝贝被大佬的冷幽默逗笑了。
如果秦妄这番点评是说别人,她或许还会觉得有些过了。
但张盼儿么,活该。
尤其是听完奶奶分享的八卦,再来琢磨,更觉得大佬吐槽的对。
张英为了把张盼儿跟秦妄凑做堆,也是蛮拼的。
根据奶奶口述,一开始,张英拿来了两个八字两张照片,也不说谁是谁的,就等着那边挑了鹿宝贝的八字出来,她才把张盼儿的照片推过来。
那会就惦记着抢鹿宝贝的姻缘了。
后来张盼儿绝食,非要跟沈广平在一起,张英这才放弃女儿高嫁的打算。
但她闺女嫁不成金龟婿,她也不想让鹿宝贝过的好了。
挑着秦妄和鹿宝贝领证前一天找到老太太,鼻涕一把泪一把的跟老太太哭诉,说鹿宝贝的诸多“恶行”。
什么人前人后两幅面孔,欺负她这个后妈,抢张盼儿的东西,周围邻居有口皆碑都知道鹿宝贝人品不好。
让鹿宝贝啼笑皆非的,是张英说的那些“罪责”,大部分都是张盼儿对鹿宝贝做的。
小部分是虚构的。
把鹿宝贝塑造成邪恶大反派。
也就是秦奶奶笃定要这个孙媳妇,老太太一辈子大风大浪都见过,没有轻信张英的挑拨。
换个耳根子软的,张英说不定就成功了。
老爷子的寿宴办得很圆满,鹿宝贝夫妻一直等到散席了,把宾客都送走才回家。
鹿宝贝上车就跟他讨论偷狗贼的动机,秦妄只淡淡的回了句,他不知道,可能是邻居过来恶作剧的。
鹿宝贝觉得他回答的有些敷衍,还想深挖,结果应酬一天累了,聊了几句就睡着了。
等她醒来,秦妄正把她抱下车,已经到家了。
“我想洗澡!”鹿宝贝哼唧。
奶奶给她做头发喷了好多发胶,虽然很好看,但这个质感她不喜欢。
秦妄把她放茶台边,先是沏了杯茶给她,转身打算去浴室给她放水。
鹿宝贝看他默默做事的样子,双手托腮,笑呵呵地问:“所以,你小时候真的把冬眠的蛇放在爷爷被窝里吗?”
秦妄的脚步顿了顿,虽然没转身,但明显能感受到浑身一僵。
“噗......哈哈哈。”鹿宝贝一开始笑得还比较克制。
后面就肆无忌惮了。
秦妄转身,冷眼看着那个笑得前仰后合的女人。
“上次你看到疤时,并不是这个反应。”
也不知道是谁,看到他的疤,疼得眼圈都红了,哭得跟什么似的。
“那是我不知道你小时候这么‘孝顺’啊,今天我才明白,没有一个熊孩子的打是白挨的。”
秦妄推推眼镜,哦,熊孩子?
已经惹怒了秦妄还不自知的鹿宝贝还在那自顾自地笑。
“所以,你能满足我的好奇心告诉我吗——你当年真撞树去了?”
这问题不仅她好奇,奶奶也好奇啊。
“想知道,嗯?”秦妄走过来,单手撑在她的腋下,将这个幸灾乐祸的女人定在墙上。
鹿宝贝终于意识到不妙,想跑,已然是来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