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南衣本以为自己会见到一号班的棋师,未曾想鱼云浅只是将桑南衣带到了北学棋院的一处研习院落。
桑南衣半开玩笑:“鱼师姐,难不成你好心想给我把课补上?”
鱼云浅:“桑南衣,你再这般不正经,看来是连一月一次的出行日都不想有了。”
桑南衣毫不担心:“北学棋院的棋师们可不会这么惩罚我。”
鱼云浅寻了一个座坐下:“为何这么说?”
鱼云浅示意桑南衣也坐,桑南衣却没立刻坐下,而是扫了眼正对她的硕大屏风,眸光微眯。
过了会,桑南衣坐了下来:“北学棋院的棋师们一向待学生们甚好,护短的紧,再者,不论学什么,都讲究劳逸结合,我想棋师们也不想把我逼到厌恶学棋吧。”
鱼云浅:“巧舌如簧。”
桑南衣笑:“不敢当。”
而两人这番对话,听到的人可不止鱼云浅一人。
屏风后面可站着几个熟悉的面孔,一号班的棋师有之,院长有之,还有——
左意生。
北学棋院这处院落,虽然表面看似寻常,但实则内有玄机,而这玄机便是这双面屏风。
从外面观测不到里面有什么人,而从里面却能将外面的动静看得一清二楚。
桑南衣这次被抓便是暴露了她所有逃课的行踪,虽说轻语是个忠仆,咬死只给桑南衣替了两日课,但鱼云浅又不是傻子,知晓戴着面巾的都是轻语后,也就推算出了桑南衣没来上课的次数。
鱼云浅公正严明,自然立马上报给了一号班的负责棋师,一号班的负责棋师顿时勃然大怒,只因桑南衣平时表现极为勤勉,没想到竟然会逃课,一号班的负责棋师更觉痛惜,想给桑南衣记一个大惩罚,让她长长教训。
谁料,北学棋院的院长这时却走了进来,阻止了愤怒的棋师,同二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