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左意生定然不会让二人传出什么奇奇怪怪的谣言,桑南衣放心的紧。
说完,桑南衣就同左意生拜别。
左意生瞧着桑南衣离去的背影,轻声呢喃了一句。
“珍贵?”
若你是她,什么都不及你珍贵。
左意生瞥了垂头宛如鸵鸟的四个暗卫一眼。
“以后,不许说她坏话。”
四人点头应下,但转念又想,方才他们也没说桑南衣坏话呀。
……
桑南衣怎会让他名声不好。
若桑南衣是她,左意生心甘情愿有所牵扯。
***
翌日,鱼云浅揉着睡眼醒来,一睁眼立马看向桑南衣,见她还在熟睡,鱼云浅穿鞋下床,跑到桑南衣床边道。
“桑南衣,昨日有何进展?”
鱼云浅也没想到自己竟然没等着桑南衣回来,先睡着了。
不过,桑南衣回来的那般晚,想来该是得了不少指点。
桑南衣迷迷糊糊,翻身背对着鱼云浅,将被子蒙过头,显然还想睡个回笼觉,鱼云浅哪里会同意,硬生生将桑南衣的被子扯下。
“你同我说说,你跟左世子进展如何?”
睡得迷糊的桑南衣道:“什么进展?我同左世子的感情吗?”
鱼云浅弹了桑南衣的额头一瞬:“想得倒挺美,左世子那样的人,会跟人间女子谈情说爱吗?”
桑南衣:“怎么不会?”
她可都亲眼看见,左意生有喜欢的人了。
谪仙也动了凡心呢。
鱼云浅压根不信:“你少同我玩闹,说正事,你昨日得了什么指点?”
桑南衣揉着眼缓缓起身:“鱼师姐,我有一事忘记询问,其他人又得了什么指点?”
鱼云浅显然是打听过的:“像辛襄士这种顶尖棋手,左意生是同他下了半局,听说就这半局,辛襄士研究了一下午,也不知道昨晚睡没睡的着觉?”
“其他几个棋手,左意生倒只是看他们下棋,然后根据他们的习性和棋路,指出了一些关键的地方,但很统一的是他们都在关门悟,所以,我才这么着急催你去找左世子。”
“怎样?左世子昨日有同你说你棋路上的问题吗?”
桑南衣没吱声。
事实上,她和左意生昨日是说了下棋的事,但也只约莫说了一刻钟,其后,左意生便突然同她聊起了诗词歌赋,桑南衣曾为第一帝师,左意生说的那些诗词歌赋,她自然也能答的上见解,可她现在是大周朝的桑南衣,文墨虽不是半点不通,但也泯然大众。
桑南衣自不可过多显露。
只是,左意生极为聪慧,桑南衣心有提防。
所以昨夜,看似表面相谈甚欢,但实则桑南衣难得应付地有些心累。
只觉这指点,不要也罢。
反正她只是替补,还不一定有上场的机会呢。
事实确如桑南衣所料,山海棋赛的第一场,她并没有上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