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回到住的地方,林昭已经在那儿等着我了。
“咋样啊?他都说啥了?”林昭的话里满是关心。
“他还是老样子,就爱吓唬人。”我摇了摇头,简单把刚才的对话跟他说了说。林昭冲我点了下头,说:“青禾,你干得相当不错。咱们找到的这些证据啊,完全能够证明陆子谦跟药商会长勾结在一块儿了,而且他肯定还有更大的阴谋呢。”
我轻轻一笑,说道:“那行,咱们现在就来好好琢磨琢磨这些证据吧。”
我俩在桌子前面坐下来,把那些都有些发黄的书信、精致的首饰,还有那块古旧的玉佩都摊开了。
每一样东西可都带着过去的记忆呢,不过现在呀,它们都成了能把真相给扒出来的关键东西了。
林昭指着那块玉佩说:“你看啊,这玉佩上的雕刻工艺,跟药商会长家的标志特别像。”
我赶忙点头,说:“对呀,我也发现了。这玉佩肯定和陆子谦的阴谋脱不了干系。”我这么说着的时候,心里头那些疑惑也开始慢慢清楚起来了。
林昭把几封信递给我,说:“咱们还找着了这几封信呢,这里头提到了药商会长家的一些机密事儿。”我接过信,就仔细地看起来了。
信里的内容啊,果真是把我们之前的猜测给证实了。
陆子谦跟药商会长家勾结在一起,算计我家呢,甚至还有更大的阴谋也开始冒头了。
我说话的声音有点沉,不过也变得更坚决了:“看起来,这个陆子谦的计划可比咱们想的要复杂得多啊。”
林昭应道:“是呢,不过咱们已经拿到关键证据了。接下来啊,就是要把他的真面目给揭下来了。”林昭的声音里透着那么点儿兴奋劲儿,眼睛里也闪着坚定的光呢。
我就点了点头,说:“对呀,可不能再让陆子谦那家伙的阴谋得逞了,咱们得行动起来了。”
就在这个节骨眼儿上,后屋传来一阵急匆匆的脚步声,苏母的声音在门口就响起来了:“青禾啊,你快过来,我……”
我“噌”地一下就站起身来,往后面屋子走去,心里头一下子就不安起来了。
我这心啊,猛地就往下一沉,就感觉一股寒意从脚底板一下子就蹿到头顶了。
娘的声音有气无力的,就像那在风里晃悠的蜡烛火苗似的,感觉随时都会灭掉呢。
坏了!
我一下子冲进后屋,林昭也紧随着我进来了。
娘就躺在床上呢,脸白得像纸一样,嘴唇干得都裂口子了,呼吸又急又弱的,鬓发都被汗水给浸湿了。
我赶忙走上前去,握住娘那冰凉的手。
“娘啊,您这是咋啦?”我这声音都打着颤儿呢,心就像是被一只看不见的大手给死死揪住了一样,都快喘不上气来了。
娘很费劲地睁开眼睛,眼神都散了,可还努力想把眼神聚在我脸上呢。
“青禾……咳咳……我……我……”娘断断续续地说着话,感觉每个字都是使出了浑身的劲儿才说出来的。
林昭马上走上前去,搭着娘的脉搏,眉头皱得紧紧的。
我都急得不行了,就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就盼着能马上知道娘到底是啥情况呢。“林昭,咋样啊?”我这嗓子里啊,满满的都是焦急,还带着不安呢。
林昭呢,脸沉得厉害,摇了摇头说:“不太好啊,这病更重了,脉象乱得很,我怕……”他话到这儿就停住了,没再往下说,可我心里头已经明白是啥意思了。
我这心啊,就像被一把特别锋利的刀给狠狠扎透了似的,疼得我都快喘不上气来了。
陆子谦,又是这个陆子谦!
这个家伙就像个甩不掉的鬼魂似的,老是缠着我们。他居然拿我娘来威胁我,这算什么事儿啊!
我这胸膛里啊,一股火“噌”地就冒起来了,我当时就想啊,立马把他剁成一块一块的才解恨呢!
“青禾啊,现在可不是伤心的时候,咱得赶紧想办法救你娘啊。”林昭的声音稳稳当当的,还特别有力,就像给我打了一针强心剂似的,让我多少冷静了点儿。
我使劲儿吸了一口气,逼着自己得冷静下来。
“没错,救娘!林昭,咱们肯定能把娘救活的,是不?”我眼睛里满是希望,紧紧拽着林昭的手,就好像拽着能救命的最后一点儿希望似的。
“我肯定会拼尽全力的。”林昭很坚定地点了点头,然后麻溜儿地从药箱里拿出银针,开始给娘扎针了。我紧紧攥着娘的手,心里头一个劲儿地念叨:娘啊,您可一定要挺住啊,我们肯定能把您救过来的!
就在这时候,门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很急的敲门声,“青禾,快开门!我有要紧事跟你说!”一听就知道是陆子谦那家伙的声音。
我“唰”地一下抬起头,“这个陆子谦,真是不要脸,他居然还有脸来!”我恨得牙痒痒的,拳头也死死地握着,那指甲都快掐到肉里头去了。
林昭冲我使了个让我安心的眼神,说:“我去开门。”他站了起来,朝着门口那边走过去。我眼疾手快,一下子就拽住他,着急地说:“你可得小心点啊,那家伙肯定没憋啥好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