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白清淮呆在客厅里,神色慌张。
他站着,白清淮躺在沙发上。
白清淮看他一圈圈得转着,更心烦了,
“严董,你能不能别给个苍蝇似的,转来转去。”
严寒不耐烦看了眼白清淮,指着他的腿说,
“手脚还不够吗,嘴巴也切了去。”
白清淮气得牙齿都打颤了,从他住进来,严寒就没给过他一个好脸色,诚然如他严寒所说:不把他当残疾人,更不把他当人。
严寒听白清淮不吱声了,客厅里又静得可怕,又心烦道,
“都生了一个多小时了,怎么还没个动静!香寒,她有没有事?你不是妇科圣手吗。平时怎么管理她的。”
白清淮看他赖人了,没好气道,
“我是妇科圣手,又不是妇产科!
再说,平时没提醒你吗。
你天天给她大补,营养太足了,肚子被喂得多大了。
肯定不好生。
再说了,这才不过一个小时,你以为是下个蛋吗。
吧嗒一下,就出来了?!”
严寒点了点头,脸上的紧张还是显而易见:
他本来想跟进去的。
可高香寒不许他进去。
可现在和白清淮待在客厅里,六神无主的,他是真想进去。
实在忍不住了,凭什么听她高香寒的?!他突然反应过来。
他得进去陪着她生产!
可他刚要进去,便收到一通电话:
吴见山打来的!!
吴见山电话里气急败坏得说,
“严寒,你到南区工地来,你姐姐梦可在我手里,敢报警,我弄死她!”
然后是梦可的大哭声,
“吴见山,你别杀我,别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