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云博说:“你说的没有错,鸡是畜牲,是人养来杀吃的,但是,如果运用得当,鸡可以代表感情,直接说吧,鸡可以充当人与人之间感情的媒介场。”
俞琴现出不解的神情,说:“什么叫媒介物?云博,你说话文皱皱的,你又在耍诡计,又来欺我没有文化了。”
李云博笑了笑,说:“我没有欺负你呀,虽然你不会生孩子,不能给李家造就人丁兴旺的局面,但是你摸着良心想一想,从整体方面来说,我对你还算不错的。”
不能生孩子是俞琴的短板,但凡李云博说起这件事,俞琴就会觉得气短,不敢争辩,现在李云博又一次提起这件事,俞琴怎么敢争辩?
说:“我没有说你在生活上欺负我,我只是说你在说话上欺负我,把很平常的话说得很深,让我听不懂,我爹妈不是好爹妈,晓不得送女儿去私塾读几年书。”
李云博笑起来,说:“怎么怪起爹妈来了?要怪就要去怪习俗,怪我们李刀磨没有送女孩子读书的习俗,洛廷戴够有钱,可他有没有送女孩子读书?他家的女孩子,哪个不是睁眼瞎?”
俞琴叹了一口气,说:“这话说得有道理,在习俗面前,不要说没有钱,就算有钱,父母也是不会送女儿读书的,云博,请你不要把话扯远,快点告诉我什么叫做媒介物?”
李云博依然在笑,说:“我说过好多遍,叫你遇到事情不要着急,你就是听不进去,现在又着急了吧?好,我现在告诉你,媒介物就是媒婆。”
听过这话,俞琴是一头雾水,甚至迷失了方向,不知道话该怎么说,她想了一阵,还是想不通鸡怎么会是媒婆,说:“云博,你把我搞糊涂了,媒婆是人,是把一对男女撮合到一起的婆娘,而鸡是畜牲,鸡怎么去当媒婆?又怎么去把一对男女撮合到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