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弯下腰,凑近赵悦染的耳边,声音低沉而充满暗示:“我呢,就拜托了一点小小的‘关系’,拿到了一些……嗯,关于这两个项目具体工程花费的统计表和审计报告的初稿。你也是学经济管理的,应该看得懂这些数字吧?可以……仔细看一下。”
那叠文件最上面的一页,赫然印着几个触目惊心的数字,远超出了正常的预算范围。即使只是匆匆一瞥,赵悦染也能看出其中的猫腻——虚报的开支,可疑的款项流向,模糊不清的供应商信息……每一条都指向了一个可怕的可能性:贪污和挪用公款!
如果母亲只是利用她来巴结权贵,那只是道德上的污点;但如果母亲真的涉及了经济问题……那将是足以让她身败名裂、甚至锒铛入狱的重罪!
“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我直起身子,声音带着一种悲天悯人的腔调,“一个备受尊敬的女校长,为什么要冒这么大的风险,去碰这些不干净的钱?”
我看着赵悦染因为恐惧而再次剧烈颤抖起来的身体,缓缓说道:“也许……是为了给她的宝贝女儿,你,赵悦染同学,铺就一条更光明、更平坦的未来呢?比如,出国留学的巨额费用?或者……在你毕业后,为你创业提供一笔‘启动资金’?这让我想到了之前那个姓qu的女歌手啊”
我的话语像是一把淬毒的温柔刀,将母爱这个词扭曲、玷污,然后狠狠地捅进了赵悦染的心脏。他将可能的贪腐行为,包装成了“深沉而扭曲的母爱”,让她在指控母亲的同时,又背负上了一层“受益者”的原罪。
这种精神上的折磨和道德上的绑架,比任何直接的威胁都更加残酷。赵悦染感觉自己的大脑像被塞进了一团乱麻,理智和情感在疯狂地撕扯。她想尖叫,想否认,想把这些文件撕得粉碎,但身体却像灌了铅一样沉重,连抬起手指的力气都没有。她的世界彻底崩塌了,只剩下无尽的黑暗和绝望。
汪诗雅在一旁看得几乎痴了。Sky不仅掌控了局面,更是在重塑赵悦染的认知!这种玩弄人心于股掌之上的手段,简直让她顶礼膜拜。她感觉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热,湿漉漉的感觉让她兴奋得双腿发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