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秦平
尽管心情有些放松,但今晚遇见白纱女鬼的事,一直萦绕在我心头,确实成了一个负担。
再说了,愿不愿意的受鬼之托,一种现实与玄幻的挑战。如果我会把今晚遇见的事,告诉任何人,就说我在大山中遇见了一个鬼,她是我心理辅导一个孩子的妈妈,在一次车祸中去世了。她的死因也许有人故意陷害,她有无尽的心不甘。今晚堵住我的车,让我告诉他丈夫,对女儿好些。
我把这样的话说给谁听?又有谁会相信呢?
但凡我将这样的路遇,告诉任何一个人的时候,他们都会说我神经病,都会质疑我神经错乱。不但完成不了托付的事,会让自己的生活发生不可预见的变化,也会让自己成为一个笑柄式人物。
看见鬼的人确实有,但和鬼沟通的人,除蒲松龄老先生《聊斋志异》里故事描述,而且那是科技不太发达的三百多年前的故事。
如今人类社会科技已经飞跃性发展,入地上天的科技狠活也不是什么高科技了。
IA智能超越了现实的存在。我突然冒出一个人鬼遇见,网爆会把我锤死在评论区。
想想这些事,头疼。再说了,不是答应人的事,办不了可以推卸,或沟通。但这是一个鬼的托付,我该怎么办?云庭道长还是有道行,让我用智慧处理。
唉,说是简单,实际是一个惹也惹不起,躲也躲不过的棘手的事。怎样去办,怎样让结局顺应一个滑稽的事,想想也是很难办。
车子靠近三十甸子的时候,由于城区路面升级改造,宽敞的路,隔成一段一段铁皮围栏。路面也像大马士革郊区炮火洗礼过的一样,要凭靠车子威力和驾车人技术硬性通过。颠颠簸簸的晃动着,确实很难驾驶。
我忽然想起云庭道长的嘱托,选择了一个没人的地方,看前后没有灯光,就快速下车,从后座手提包里拿出一瓶送给物业老黄的斯米诺,这瓶酒还是进口商品折扣店买的俄罗斯名酒。我扭开瓶盖,在车里洒了个遍,又按云庭道长安排的,向背后洒了三遍,将酒瓶和剩余的酒一起靠在里边围栏旁。急匆匆上车离开了。
今晚也许是情绪不稳定,我将车子停靠在离家远的路边上,然后匆忙下车,也没有带然后车上的东西,头也不回急步钻进小区门廊,快速的向19号楼奔去。
指纹按锁很快就打开了,打开客厅的门,跑卫生间拿上洗脚盆,径直的走向卧室,然后关门急忙上床窝被里,蒙头装睡了。
躺着,心情还是窃呼呼的烦躁。平常我晚上睡觉都是开灯的,几乎彻夜长明,因为晚上有手机写文章的毛病,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个习惯的,开灯也是为了保护眼睛。
憋尿了,我把手伸向靠头的地面,拿上刚才带进来的洗脚盆,侧身把身子向前挪了挪,打个寒颤,爽唯唯的把问题解决了。
我知道,今晚上床,我不会露头和脚的,还是装睡吧,过了今晚再说。
不知过了多久,我让手机掉地板上的声音从沉睡中惊醒,又是一身虚汗。我将手伸出去,摸着捡起来,隔着屏幕看到时间已经凌晨五点了,早起锻炼的人已经在楼道里有了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