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我还在存在,也希望不要遇见涅尔斯·阿登·欧普勒夫导演,更不希望我飘荡中让本·瑞普利捕获,他们两个老贼会请艾伦·佩吉、妮娜·杜波夫、詹姆斯·诺顿把我的现象再拍一部中国式《灵异空间》。
“砰”的一声巨响,把我从熟睡中惊醒,楼上匆匆忙忙的脚步声感觉发生了什么事,看看手机,时间显示凌晨五点一刻。
哦,卯时了,应该云庭道长这会卜卦了。
楼上声音在寂静的凌晨显的很是慌乱,也隐隐听见哭泣的声音,再就是乱呼呼的脚步声。
过了二十分钟左右,小区外响起了救护车滴嘟滴嘟的鸣笛声。
我感觉一股冷气袭扰,昨晚睡着了,要没有拿一条毯子把身体遮挡一下,就这样躺在摇椅上和衣而睡了。
再躺会吧,梦游也是很累的。从来没有这样在梦中进入一个未知的世界,而且一切预见,都很清晰的储存在脑际强大的内存了。
我确实需要反躬自省了,辛苦的忙碌着,为什么没有黑白通吃的创收本领,却遇上了阴阳调节的诡异怪事?
奶奶的腿,今天还是把工作的事好好梳理一下。吃饭重要,鬼也不给我饭吃。
也该起床了,晨读的习惯已经坚持三十多年了,但我晨读的习惯很不好,卫生间马桶盖上总有一本书,当然这本书隔三差五会换的,每天早上上卫生间都有阅读二十分钟。不知道是异类的习惯,还是这个点和环境适合阅读。感觉这样看书,里面的章节都会记的很牢。
唐诗宋词很多都是在完成学业后,在早晨马桶上阅读并熟记的。
今天也不例外,阅读,洗漱,早饭,上班。
让有些预件在今天停摆一天,我也不联系云庭道长,更不会联系环环爸爸。屏蔽一下这些混糟糟的不爽。
……愉快的完成了这些日常,哦,忘了刮胡须,胡须是要每天清理的,咱们又不是艺术家,胡子拉碴的显什么风格艺术。
刮胡刀喜欢用吉列的,每次刀片滑过嘴唇的时候,喳喳的声音特别解压,也特别舒服。
今天也不例外,对着镜子开始公式化的操作,突然看见镜子里一滴血在往下流。我又被突然发生的事惊慌的不知所措。
我顺手抽了一张纸巾,去擦那滴缓缓下流的血,但我将纸巾摸上去的时候,血滴不见了,镜面上也没有留下血渍。
这又是什么操作,我再看看我的脸,没有划破呀?
唉,看来非乱了我的正常不可。
我拿出小酒精喷壶,在屋里喷了个遍,包括卫生间那面镜子,也不慌不忙在阳台吊柜是拿出一个小瓶子,里面是雄黄粉。这些雄黄粉是很久以前泰山释延上师给我的,估摸也有十来年了吧,今天第一次打开用它,希望它把这些年积聚的能量全释放出来,让看不见的脏邪收敛收敛。
我将雄黄粉倒进酒精壶,再添加了一点药酒,再从茶罐里用镊子夹了几丝藏红花,晃动后,重新将屋里所有地方喷了个遍。包括入户门和那个不待见的脚垫。(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