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门内凶名在外的角公子和徵公子跪在床前,在一刻钟之前,两个人双双被扶光从床上踹到地上。
只是两个人都不敢抱怨,甚至飞快地从地上捡起裤子穿好跪在了地上,从掉到地上到跪到地上整个过程没有一丝犹豫,极度丝滑。
他们俩也不想跪啊,可是两个人实在是心虚啊,他们俩本来是来色诱然后说点软话祈求原谅的,结果谁知道事情能发展到这个地步。
他俩是拿捏了扶光贪财好色的心理,但是完全没拿捏住自己啊。
扶光趴在床上,只觉得腰肢酸软,又看了看自己被啃的不像样的皮肤,发出了今日的第一声怒吼:“到底是谁,连脚都不放过?”
宫远徵和宫尚角对视一眼,看清了对方眼底的心虚,又默默低下了头,哦,原来他也啃了。
没有人回答,扶光更加生气,开始质问两个人:“好,这个咱们就先不说了,反正你俩一样都是牲口,现在谁能告诉我,昨天这个精彩的主意到底是谁出的 。”
宫远徵的头更低了,内心激烈挣扎要不要承认错误,结果就听见他哥的声音幽幽传来:“是远徵的主意。”
宫远徵猛的抬头,不可置信地看向自己的好哥哥。
宫远徵:哥!你卖我?
宫尚角用眼神示意:弟,咱们总得活一个吧,不然两个人一起被赶出去,你也不想半个月上不了床吧。
要不说兄弟俩有默契呢,就像昨天晚上,两个人可是一句话都没跟对方说,连眼神交汇都没有几次,但是配合的十分完美,扶光简直就没有休息的时候。
但是很遗憾,这个默契扶光也有,看着宫远徵和宫尚角那眉来眼去的样子,她还能不知道这两个人在打什么鬼主意,一手揪住一只耳朵,下手毫不留情。
扶光:“别跟我整这些虚头巴脑的,说实话!”
宫远徵也不敢护着自己的耳朵,一边忍着疼,一边老老实实交代了昨晚的事情。
扶光都气笑了:“宫远徵,你整天在徵宫待着,不去研究你的毒经医典,不去练你的太虚剑意,整天就琢磨这种事情了是吧?谁教你这么道歉的啊?”
宫尚角悄悄松了口气,觉得自己应该是逃过一劫了,扶光凌厉的眼神就扫了过来。
扶光:“还有你,宫尚角,我不在家,你也不知道管着点你弟,你不管着他就算了,他胡闹你也跟着胡闹是吧,他不跟你学坏,你跟着他学坏是吧?”
一想到宫尚角昨天追着她叫了一晚上姐姐,扶光的脸就又红了。
美人面色羞红,尚未从昨夜激烈的情事中缓过来,眸子里的春水潋滟得都快要溢出来,偏她自己什么都不知道,连呵斥都有种说不出的娇,给两兄弟看的眼都直了,只觉得别说是挨骂挨打,就是此刻直接去了,也是心甘情愿毫无怨言。
被人骂了一通,宫远徵也不恼,旁人要姐姐骂,姐姐还懒得骂呢,笑嘻嘻地抓住扶光的手摇晃撒娇:“姐姐,我们知道错了嘛,你昨天说了原谅我们的,可不能骗人,姐姐~好姐姐~”
无锋众人和宫门众人:花擦好厚的滤镜,你姐不爽的时候,路过的狗都得挨顿骂才能走啊。
扶光本来也没多生气,毕竟昨晚那个情况,她也算是半推半就,眼看宫尚角好似也准备起身撒娇,赶忙就收敛了本就不多的怒火,她实在是无法想象,在二十四小时内,见到宫尚角笑,宫尚角哭,还要见到宫尚角撒娇,这该是多大的冲击。
扶光:“好好好,这就都算了,我就不谈了,但是我真的很想知道,你们两个人,为什么没有一个人记得给我关窗户,啊切!”
窗外的茉莉香混着房内的浓滑的气味混合成一种奇异的味道,扶光觉得自己短时间内可能不会再想喝茉莉花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