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幼安:“小统,这个衍生世界还真是癫啊,玉帝是人贩子,牛郎是个拐带妇女的,啧,没几个好人啊。”
小统沉默了一下,沉声道:“主人,有没有可能,这就是大多数“织女”的困境。”
牛郎看着织女手中的天梭一下一下打在村长的身上,每一下都带出淋漓的鲜血,忍着疼连滚带爬地到了老黄牛身边:“你不是说她失去了羽衣就没有法力了吗?她现在不仅有法力,还告上了天庭啊。”
他只是想要个婆娘来伺候他,不是想找死啊。
用尽全力缩在角落减少自己存在感的老黄牛狠狠瞪了牛郎一眼,用蹄子踹开牛郎的手,瑟缩着又往里躲了一点。
果然,织女丢掉了出气多进气少的老村长,直冲老黄牛而来,天梭划过老黄牛的牛皮,疼得老黄牛哞哞叫。
司巧:“叫我认命,你怎么不认命,我的命, 什么时候轮得到你一头连精怪都不是的老黄牛来决定了。”
杨婵最是心软,见着司巧这般疯魔的样子,并不觉得害怕,只是觉得心疼,沉沉地叹了口气:“她必定是受了大苦了。”
杨婵猜得没错,天上一日,人间一年,司巧被困在这牛家村里,整整三个月,她像每一个被拐进牛家村的女人一样,吃尽了苦楚,找不到羽衣,回不去天庭,那恶心的老黄牛和牛郎还日日劝她认命。
牛郎和老黄牛以为他们只要拿着她的羽衣,她就不会逃,不她司巧不认命,她宁可不做神仙,再也回不去天庭,也不会委身与恶心的牛郎。
所以司巧跑了,在其他女人的帮助下跑了。
趴在牛郎家墙头看热闹的村民们交头接耳:“牛郎不是说他找了个仙女回来吗,这哪是仙女啊,明明是个疯婆子吧。”
“要我说,还不如去外头买一个呢,现在好了吧,瞅瞅给村长打的。”
沈幼安:“司巧,回来。”
疯一样用天梭捶打老黄牛的司巧听见沈幼安的话,立马放下了手中的天梭,乖巧地站在到了沈幼安身边,如果不是司巧的身上还沾着牛郎他们的血,很难让人猜到她就是刚刚在院子里发疯的女人。
见终于有人能控制住发疯的织女了,老黄牛和牛郎迅速滑跪。
老黄牛:“真君容禀,是织女动了凡心,与我家牛郎拜了天地,如今见着真君来问罪,她居然诬陷我等,当着真君的面, 还想杀人灭口,牛郎只是普通凡人,若是织女不愿意,如何能拿到织女贴身的羽衣,求真君做主啊。”
到了这个地步,还急着给织女扣罪呢。
沈幼安笑了:“你这小妖怪不了解天庭,怕是不知道,如今我们天庭颁布了新规,非常支持神仙的自由恋爱,织女若是真心爱牛郎,我们整个天庭必然为她送上祝福。”
还不能牛郎狂喜,沈幼安又接着说道:“就是恋爱之前,有一个小小的,简单的要求。”
闻听此言,牛郎喜不自胜,在他眼里,他与织女已经拜了天地,就算织女不愿意,他也是织女摆上钉钉的夫君,若是还能得到天庭的祝福,他怕是能上天与织女同享长生富贵。
牛郎没有看到面前几神诡异的笑容,急急俯身拜倒:“什么要求,便是再难,我也愿意为织女去做。”
沈幼安:“绝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