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此处,妫虞凄脸上流露出哀伤的神情,眼眶泛红,那副悲痛欲绝的模样,不知情的人看了,定会信以为真。
“你说梁河是和那两个宗门是一伙的?”
傅行之听闻此言,心中的怒火再也压抑不住,他紧紧攥着拳头,手背上青筋暴起,额头上的青筋也突突地跳着。
他心里清楚,这些人可都是自己的下属,如今人都死光了。
而自己身处这众人环视的场合,总不能当场就下令强行逼供,这让他感到无比憋屈,却又无处发泄。
他强忍着内心的愤怒,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一旁的西门齐也是满心好奇,他虽知道妫虞凄去了上奉,可中间有些发生的事情却从未听闻。
此刻,他忍不住开口问道。
“一个有着宗师的宗门,你们还能跑?”
那语气里满是怀疑,在质问妫虞凄是不是在编造故事。
傅行之也跟着质疑,目光紧紧盯着妫虞凄,话语中满是难以置信。
“在宗师之下,面对宗师还能有机会跑吗?”
他的眼神犀利,似乎想要从妫虞凄的脸上看出一丝破绽。
“宗师?”
“这我们并未见到,那群人比我们人多,而且品级都比我们高。”
妫虞凄一脸严肃,神色间不见丝毫慌乱。
他微微抬起头,迎上傅行之的目光,镇定自若,让人难以捉摸他的真实想法。
“那云溪呢?”
“云溪只是一帮江湖人死了,这和你的行事风格还挺像。”
傅行之突然笑了,那笑容里却没有一丝温度。
他心想,好既然你装傻,那我倒要看看,这个问题你怎么回答。
这笑容在众人眼中,却比发怒更让人胆寒,一时间,屋内的气氛紧张到了极点,所有人都屏气敛息,等待着妫虞凄的回应 。
“大人,这世间如此广阔,有几个长得一样的人,还不一定是双胞胎,甚至同名同姓的也大有人在。”
“说不定杀他们的人和这帮江湖人有仇,又或者仅仅是看不顺眼呢?”
妫虞凄神色平静,语气不紧不慢,仿佛在讲述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他微微顿了顿,继续说道。
“我们逃走后,为了避免殃及池鱼,一路都在野外奔走,躲避敌人的追击。”
“好好好,那就是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是吧?”
傅行之怒极反笑,双手有节奏地拍打着,那动作看似轻松,却隐隐散发着一股肃杀之气。
此刻,他内心的怒火熊熊燃烧,若不是周围还有这么多人在场,他真得当场就杀了妫虞凄以泄心头之恨。
妫虞凄却丝毫没有畏惧之色,表面上依旧镇定自若,目视前方,仿佛傅行之的怒火与他毫无关系。
实际上,他的人早已在暗中做好了准备,只要傅行之敢率先动手,他绝对不会坐以待毙,到时候大家都别想好过。
他在心里暗自盘算着,若是真的动起手来,以自己这边的实力,再加上事先安排好的人手,鹿死谁手还犹未可知。
(我终于出来了!你们知道这四天我怎么过的吗?今天最后一天验证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