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以后别再来找我了,我怕别人误会我们的关系!”
秦淮茹撂下一句狠话,转身就要走。
易中海被秦淮茹这句话噎得半天说不出话来。
虽说易中海现在是七级钳工,一个月能拿八十四块的高工资,但要从自己腰包里掏钱给贾家或者秦淮茹,那是门儿都没有。
他顶多是送点玉米面什么的。
在他心里,秦淮茹能吃饱就不错了,白面那是想都别想,更不会给贾家。
他自己还得攒钱养老呢。
不过贾家的情况确实特殊,贾东旭的饭量突然大涨了十倍。
贾张氏天天往易中海这儿跑。
易中海实在是没办法,这才打起了车间里黄铜的主意。
他知道四车间有几个年轻工人,经常偷拿厂里的东西换酒喝。
于是,他打算悄悄把车间里的黄铜拿出去卖了,然后栽赃给那几个年轻人。
可他哪儿知道,杨磊早就得到了消息,保卫科晚上要在厂对面的小树林里抓人。
杨磊提前告诉了四车间的年轻人,结果那天晚上保卫科没抓到他们,倒是把易中海给逮了个正着。
“淮茹,话可不能这么说,我易中海连厂里一根针都不会拿的,这次拿黄铜卖,就是想帮帮你们家。”
“大爷,您家的锯条、铁锤难道是天上掉下来的?”
秦淮茹毫不客气地回敬道。
“淮茹……”
易中海刚开口,阎埠贵家的门就吱呀一声开了。
灯光下,阎埠贵举着火把走了出来。
阎埠贵是个抠门又狡猾的家伙,连手电筒都舍不得用。
“谁在那儿?”
他突然大声喊道。
“老阎这时候跑出来凑什么热闹?他不是有夜盲症吗?怎么可能看见我们?”
易中海赶紧提醒秦淮茹,生怕被阎埠贵发现。
于是,易中海慌忙躲到了公共厕所旁边。
“解成,解放,你们两个去后院把你二叔叫来,咱们这院子八成又进贼了!”
阎埠贵不紧不慢地说道。
他话音刚落,易中海心里就是一紧。
阎埠贵这话明显是冲着某个人说的!
“淮茹,是不是你告诉阎埠贵的?”
易中海开始怀疑是秦淮茹把他晚上约在前院厕所见面的事泄露给了阎埠贵。
“一大爷,您这是想的什么?您要脸不要,我还要脸呢……”
秦淮茹瞪了易中海一眼,故意和他保持距离,但公共厕所就这么点地方,阎埠贵举着火把,把路都给堵死了。
秦淮茹和易中海得赶紧走,但他们必须经过阎埠贵那儿,一旦经过,绝对会被他发现。
秦淮茹心里焦急万分,她可不想让四合院的人知道她大半夜还和易中海混在一起。
特别是,她特别不想让杨磊知道这件事。
秦淮茹现在特别在意杨磊怎么看她。
白天时,陈雪茹来找过杨磊,这让秦淮茹醋劲大发。
秦淮茹很害怕杨磊会误会她。
杨磊坐在院墙上,看着秦淮茹焦急的样子,忍不住笑了。
他当然知道秦淮茹和易中海之间没什么。
“老阎,大半夜的你折腾什么呢?”
这时,刘海中皱着眉从前院走到后院。
“老刘,我叫你来就是看戏的。”
“看戏?看什么戏?”
刘海中瞪大眼睛问阎埠贵。
阎埠贵嘿嘿一笑。
“老刘,你看那边。”
刘海中顺着阎埠贵指的方向看去,眉头皱得更紧了。
“老阎,你是不是有毛病?大半夜不睡觉,让我看厕所?你自己看吧,我可不陪你,我要回去睡了。”
刘海中边说边转身想走,却被阎埠贵拉住了。
“别老刘,这可是场好戏,你可别错过。”
“老阎,要是没什么好看的,我跟你没完。”
刘海中用手电筒照了照公共厕所那边。
易中海躲在28号厕所墙后,心里把阎埠贵骂了个狗血淋头。
“一大爷,你可真是害苦我了!”
秦淮茹叹了口气,心想如果被阎埠贵或刘海中发现她大半夜还和易中海在一起,那她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淮茹,这事只有你知道我和你晚上见面,可三大爷好像早就知道我要来。”
易中海反而把责任推到秦淮茹身上,这让秦淮茹很不高兴。
“一大爷,我怎么会告诉三大爷这种事?晚上跟你见面有什么好炫耀的?你就别说了,要是让我婆婆知道了,她肯定不会放过我。”
秦淮茹忧心忡忡地说着,虽然提的是她婆婆,但她其实更怕这事被杨磊知道。
秦淮茹现在越来越离不开杨磊,他的强壮让她心跳加速,浑身发抖。
“老阎,我好像听到有人说话!”
本来有些生气的刘海中仔细听了听,隐约听到有人在小声说话。
“老刘,这下信了吧?要不咱们把四合院的人都叫起来看戏,怎么样?”
“算了,别吵醒他们了。
咱们两家自己解决,也让大家瞧瞧,谁才是南锣鼓巷四合院的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