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大理洱海:东岸双廊、风月半岛、白墙青瓦与水面上的心声(2 / 2)

我们划至湖心,一切寂静,只剩水声。

他忽然唱起一段古调,歌词我听不全,却隐隐听出“南诏”“梦”“月亮”等字眼。

我问他这是什么歌。

他说:“是我们祖上传下的‘南诏渡湖调’。”

他低声道:“我们这儿的水,不只养鱼,还养梦。你听听看,这湖心是不是有声音?”

我闭上眼,听到了……并非风,也非船水,而是一种仿佛从湖底传出的低语,似乎在说一个古老王朝未曾醒来的梦。

我写下:

“梦不是做出来的,是等出来的。洱海,便是那个一直在梦中醒着的王国。”

四、小普陀岛:一粒海心,半点禅意

次日清晨,我独自前往洱海中央的一处孤岛——小普陀岛。

岛不大,一座寺庙独立其上,名曰“小普陀寺”。岛上风急浪轻,香火淡淡,庙中香客不多,僧人两三。

我在寺中坐下,一位年迈僧人递我一盏普洱,说:“你不是来问事的,是来静心的。”

我惊讶:“我说过吗?”

他笑而不语,只道:“洱海是镜,你来时心急,落在水面,我们都看得清。”

我低头望湖面,自己的脸被阳光打碎成点点浮影。

他道:“佛不在庙,在水。在你肯静下来的时候,它就在了。”

我喝下那盏普洱,苦中带甘,像湖面微波后的余韵。

我写下:

“一粒岛屿可以无语,却让整片湖沉默下来。双廊,是佛不言的句点,是水上留下的顿号。”

五、地图与风月湖岸的静音章

夜晚,我在“风月阁”顶楼铺开地图。

我用红笔标记出双廊村口、青瓦白墙巷道、小普陀岛、南诏渡船线与山顶茶屋,再用红线连接,如一只在洱海上空盘旋的白鸟,翼展如诗,羽线成章。

我写下:

“双廊是洱海的诗行,是风月写在水面上的篇章。《地球交响曲》在此奏响静音章,波光为琴,白墙为纸,渔船为节奏,岛屿为留白。在这里,风不是背景,水不是陪衬,山不是远方,它们全是主角,是讲述者,是心之所归。”

我合上笔记,外头水声未止,星光铺洱海如碎银,我轻声念道:

“愿我走遍万国千城,仍记得,在这白墙之下,湖曾对我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