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吧,大声一点叫,等一下你就叫不出来了。\"
清脆的女声像清泉一般从大鸟的心中流过,舒畅,舒服,仿佛全身的骨头都酥了。
面前站着一位身材高挑,面容俏丽的年轻女子,手中拿着一把尖利的剖鱼刀。
“水蛇?\"
水蛇挥动着手中的鱼刀,三、两下大鸟湿漉漉紧紧缠着身子的衣服完全被划开,几乎是全身赤裸的面对水蛇。
\"我要,我要--\"
\"你要?你什么也要不到!你要的是血液沸腾,全身欲火焚烧的渴死!中了我师傅独家配制的春风十里蚀骨香,你还想活吗?\"
\"水蛇,饶了我,我受不了,真的受不了!\"
\"饶你?凭什么?你害死了我舅舅,我恨不能喝你的血,吃你的肉。\"
\"你舅舅?\"
\"张福贵。你敢说不是你害死的?\"
大鸟当然知道自己中的是什么毒了。这种淫毒就像入骨之蛆,折磨得人欲活不成,要死不了,内心如焚,四肢绵软,识海乱麻一般,神识调动不了,魂网纹丝不动。
硬扛是找死,说软话告罪求饶毫无作用,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