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一天，一个叫老梁的船工到刑警队自首。说老徐是他害死的。他们两人为了20元钱的事发生争执，互不相让就打了起来。当时打架就在秦淮河边。一不小心，老徐就掉到河里了。大家都是船工，也都会水，老梁没有在意。

过了两天，老徐还没有回来，老梁怕了。老徐死了，一命偿一命，自己也跑不掉。还不如死了算了。就从秦淮河铁桥上跳了下去。怕被人认出来，就用拣来的红色披风裹住自己。但三月的河水冷得刺骨，受不了，又爬起来了。

老徐的死讯一公布，而且还是刑警队查，老梁再也承受不住压力，就跑来自首了。

大鸟没有执法证，是不能讯问嫌疑人的。他立即传讯江猪，要他进入老梁的脑海。

\"20元钱，为了什么事？\"

\"老徐从水里捞了块大石头，要我帮他抬到三汊河桥下面。死沉死沉的，总有好几百斤。我要他给20元钱，他也同意了。但事后好几天都不给，我们就吵起来了。\"

\"在三汊河桥下面，没有看到石头。\"

\"可能卖掉了。那种古灵古怪的石头，有钱人喜欢。\"

\"谁买？\"

\"卖古董的。\"

\"哪里卖古董的？姓什么？\"

水木秦淮，开古董店的。姓秦。我以前在河里捞到两串锈铜钱，也是卖给他的。\"

水木秦淮，古董店，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