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的行程安排，都由于力负责。于力一直在船务公司担任管业务的副总，是业界的老油条了。看见嘴上无毛的大鸟和俏生生的水湄，从心底是看不起的。但官大一级压死人，对新公司的董事长，他是不敢得罪的。这次联合，一般的事，他会做得滴水不漏，但对于一些硬茬，就看你这个董事长的能耐了。

大鸟问于力，\"现在我们的船，在海外销售得怎么样？\"

此话似乎触动了于力的神经，他有些激动起来。\"很好啊！今年一年的订单超过了去年的248%。呵，说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我们一家船厂下班，人头攒动，拥挤非常，好事人拍了一组视频，发到网上，在海外引起轰动。\"

大鸟似乎对此并无多少兴趣，又问，\"我们有多少武装船销到海外，如一些中小型的巡逻艇、登陆艇、水陆两用艇等等。\"

于力有些沮丧，\"这些都是兵器工业集团下辖的企业。我们主要做的都是民用船舶。\"

大鸟笑了。\"你不知道这句话，大炮一响，黄金万两吗？\"

大鸟想了想，说，\"改变一下行程，我们先到金洲造船厂。然后，靳叔，你陪于总到11家厂子转转，摸一下底，通知他们下月10号到金洲造船厂开一个改制会，或者说神仙会。主要是商议一下改制的事。改制的好处，于总给他们吹吹风，过了这个村，就没有这家店了。\"

于力被大鸟天马行空的想法惊得目瞪口呆。这样也行？

靳西来朝大鸟点点头，启动了商务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