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力说，\"杨树从小就是个翻皮剥卵的家伙。除了读书不行，什么都行。招帮结伙，打架斗殴更是一把好手。特别是，这家伙喜欢玩阴的，三言两语，挑唆别人做坏事，他乐享其成。\"

\"他读书不行，但几年不见，他读的学校比你有名，他的文凭比你高。高中考不起，他在南航对面的正德学院读中专。中专读完，他直升南航，那可是与北航齐名的211名校，金陵大学中可以排前几位。一转眼，他跑到东大读研究生，又跑到南大读博了。如果不是他兴趣转了，他可能都成为北大的博士生导师了。\"

有几年没有听到他的消息，他打电话请我喝酒，我才知道，他己经是社会知名人士，青年企业家，政协委员了。他办了一个在当时很时髦的企业，苏海生物科学集团公司。在全国开创了16家生物科学园区，还办了一个生物科学研究所。他在龙江大厦17层搞了一个展示厅，请我组织单位的退休领导、退休员工去给他捧捧人场。我当时在两江船务公司担任副总，分管老干处工作。于是，在重阳节组织老干部、老职工看看金陵城的新气象，这里就是一个看点。\"

\"在这里，我见识了他的能量。大厅和会议室里，挂满了他创办企业的艰难历程和取得的荣誉，挂满了他被国家、省、市各级领导接见的照片。我直到现在也不知道这些照片是真是假，是真实存在还是AI出来的。\"

\"最使我震惊的是他用科技狠活搞的大变活鱼。据他说，这是他们公司的核心创造之一，有不可争辩的知识产权。\"

\"一条鲜活的鲫鱼，从水箱中捞出来，装进一只透明袋中，用真空机抽真空，再用电子秤称重后，放入冰柜中，冰柜显示温度为零下40c。\"

两分钟后，透明袋从冰柜里取出，表面附着一层冰晶，从袋中取出的鲫鱼，已经被冻得硬邦邦的，看似毫无生命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