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又陪苏文在街市上疯玩了一通,饶是苏槿也显出了几分倦意。
“今日还是我先。”她揉了揉发酸的肩膀,正要吩咐宫人备水沐浴,话未出口便觉腰间一紧。
李琮从身后将她揽入怀中,温热的胸膛贴着她的脊背。他低头时,带着松木气息的呼吸拂过她耳畔:\"一起。\"
这简短的两个字让苏槿耳尖发烫。
她分明感觉到身后人绷紧的肌肉,以及那刻意克制的、却愈发明显的灼热体温。
殿内烛火噼啪炸开一朵灯花,映得屏风上纠缠的人影忽明忽暗。
\"可......\"她轻声道,尾音却消失在李琮突然收紧的臂弯里。
男人骨节分明的手已探入她衣襟,指尖带着常年握剑留下的薄茧,所过之处激起一阵战栗。
苏槿挣扎,她不想爱人为了她这样做。
\"陛下不若看看\"李琮咬住她颈间细嫩的皮肉,满意地感受到怀中人瞬间的轻颤,随后握住苏槿的手朝下探去\"臣忍得多辛苦。\"
苏槿轻哼一声,不可置信的看着李琮“你……”
话音未落便被拦腰抱起,绣着金凤的披帛委落在地,像一片坠落的晚霞。
浴室里,李琮屏退下人。
苏槿还想问什么被吞没在突如其来的吻中。李琮的唇舌带着攻城略地的气势,却在她退缩的瞬间化作春风细雨。她被困在雕花廊柱与男人炙热的胸膛之间,指尖无意识地揪住他腰间玉带。
\"等…\"她偏头躲开这个吻,发间金步摇撞在柱上叮当作响,\"你没有隐疾?\"
苏槿倏然眯起眼睛。
那之前这人是在做甚?
\"嘘。\"李琮忽然起身将她打横抱起,锦靴踢开珠帘,\"臣现在要向陛下证明两件事。\"
缠枝牡丹屏风后水汽氤氲,早有宫人备好浴汤。李琮咬开她颈后系带时,苏槿听见他在耳边低语:
\"其一,臣从未被那劳什子隐疾困扰。\"
绣着并蒂莲的肚兜飘落水面,她向下滑去,却被握住手腕按在桶壁。
\"其二…\"带着薄茧的指腹抚过她腰间敏感处,“请陛下亲自验证——\"他的声音淹没在交织的呼吸里,\"臣到底行不行。\"
水波晃荡溢出桶沿,苏槿刚要开口,却被他趁机加深了这个吻。
当那只手继续往下探时,她惊喘着抓住他的手臂:\"之前…朕…那般引诱,你…冷淡的跟个木头一样。\"
李琮只做不语,他不是不愿将自己可以听到心声的事告诉苏槿,但告诉了她,真是怕她别扭,他深思过,如若苏槿可以听到自己心声他也会极不自在。
窗外忽起夜风,卷着片枫叶粘在雕花棂上。那艳红恰似殿内被打翻的胭脂盒,又像苏槿此刻从脖颈漫上眼尾的潮红。
苏槿将李琮肩膀咬出血,以解心中恼火,李琮却只是咬牙没发出一点声音。
苏槿心里大概有个猜测,但如今不好想,先及时享受今夜再说。
李琮充分展现了自己的实力,第二日苏槿称病,李琮代她上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