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窖四壁轰然倒塌,数十名禁军持弩现身!
卢弘尚未反应过来,青鸾已一刀刺入他腹中,冷声道:“娘娘让我带句话——你们卢氏二十年前参与毒杀先太子妃时,就该想到有今天。”
——
城北,郑氏祠堂。
郑玄跪在祖宗牌位前,手中捧着一杯毒酒。
身后传来脚步声,他苦笑:“没想到来送老夫最后一程的,竟是萧尚书。”
萧远山拄着拐杖走进祠堂,肩上还缠着染血的绷带。“郑公何必自尽?”他叹息,“只要交出与唐书恒往来的密信,太子可饶郑氏全族。”
“饶?”
郑玄突然大笑,“萧远山!你以为太子赢了?
我告诉你,真正的棋手从来不是世家,也不是唐书恒!”他猛地摔碎酒杯,“是北漠!他们的大军早已——”
话音戛然而止。一支弩箭穿透郑玄咽喉,将他钉在祖宗牌位上!
萧远山骇然回头,只见祠堂梁上蹲着个戴青铜面具的刺客,手中弩机还冒着青烟。刺客轻笑:“萧尚书,楚妃娘娘让我提醒您……您女儿还在我们手里。”
——
终南山脚,唐羽勒马望向长安方向。
阿沅伏在他背上昏睡,小手仍紧攥着那枚发烫的玉玺。
忽然,一匹快马飞驰而来,马上斥候满脸是血:“陛下!急报!北漠十万铁骑突破雁门关,距长安只剩三日路程!”
唐羽眼神一厉:“谁放的关?”
斥候吐着血沫道:
“是……萧家二公子萧恒!他假传军令调走了守军,现在人已失踪,但……”他艰难地从怀中掏出一块玉佩,“但我们找到了这个。”
玉佩上沾着胭脂,背面刻着【玉淑】二字。
唐羽握玉佩的手青筋暴起。
他想起楚凝玉今晨的密信:【世家不足惧,唯恐有人劫萧妃为质】。
“传令!”
他声音冷得像冰,“全军急行回长安!另派‘狼骑’搜救萧妃,活要见人——”
话音未落,阿沅突然在他背上抽搐,喷出一口黑血!小丫头右肩的胎记疯狂闪烁,竟浮现出萧玉淑被铁链锁在地牢的幻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