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他不会消停。
好在自己早有准备。
江北炽喉咙痛的要死连嘴都不想要了,整个人处在崩溃边缘,听她这么一说直接跑下楼找水漱口。
那红着眼睛可怜兮兮的模样,倒是显得她恶毒了。
经此一遭,江北炽暂时消停了。
他算是看出来这个女人就是个魔鬼,彻头彻尾魔鬼!
聂封晚在江家住了两天。
这两天将家里搅的鸡犬不宁(江家人自认为版)
以至于江行远早晨恍恍惚惚去了公司发现所有人都在看自己,低头一看才发现是因为早上走太急只穿了条红色紧身勒蛋秋裤。
丢了大脸的江行远现在只想将聂封晚这个瘟神送走。
奈何请神容易送神难。
聂封晚已经将江家列为了打秋风的好地方。
想想以前是她太装了,非得搞的老死不相往来。
现在长大了,想明白了,就算不认这两人,也得认家里的好东西。
毕竟进口水果和空运的新鲜菜不是每天都能吃到的。
沙发上,聂封晚吃着佣人切好的水果看向欲言又止的夫妻俩。
“有事?”
江行远强压怒火:“你什么时候走?”
聂封晚白眼一番,水果往嘴里一送开始嚼嚼嚼:“不是你们前段时间天天发消息催我回来吗?真回来你们又不乐意了。”
钱,是不给的。
肾,是想要的。
女儿,是得卖的。
这天底下哪有那么好的事。
江行远面部肌肉抽搐了两下,只觉自己要被气晕过去了。
她腆着脸一声不响突然上门蹭吃蹭喝就算了,在家两天还净挑贵的吃!
这两天自己是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着。
闭眼就是聂封晚突然变异跑自己房间拿着菜刀开始阴暗爬行。
一喊她,她就说自己有梦游症,叫醒容易情绪失控拿刀砍人。
江行远真是要憋屈死了。
打又打不过,骂又骂不过,说两句就急眼拿着菜刀砍他!
他要疯了!
好不容易挨到了第三天晚上,因为节目录制,聂封晚就要走了。
一家三口恨不得拿个礼炮欢送。
走之前,聂封晚依依不舍:“那我拿点东西再走吧。”
江北炽咬着后槽牙:“赶紧拿,拿完马上滚!”
听语气,显然是这几天被气不轻。
聂封晚得到允许后,将死贵死贵的水果牛排海鲜通通打包。
离开前,拖着两个蛇皮袋的聂封晚依依不舍道别:“我还会回来的!”
江北炽:“滚!”
身体心理饱受摧残的一家三口送走聂封晚的如释重负回到家,齐齐瘫坐在沙发上。
这时江北炽起身去了卫生间上厕所。
过了几分钟,一声呼喊从厕所传来——
“爸!”
江行远立马过去,隔着门问:“怎么了?”
江北炽崩溃大喊:“厕所没有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