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得意洋洋:“那你叫爸爸,我就不告诉她。”
聂封晚:“?”
好一个倒反天罡。
原以为这么大逆不道的话,他爹肯定不会顺着儿子。
谁知下一秒,他爹对着儿子小声喊——
“爸爸。”
孩子高兴的拍手:“现在我是我爷爷了,我可以娶奶奶了!”
【逻辑清晰。】
【父子俩搁哪认识的?】
【这么猎奇的直播居然是免费的。】
【要钱的话我就报警了。】
聂封晚稳了稳心神问出弹幕上最想问的一个问题。
“先生,请问你和孩子他妈怎么认识的?”
提到自己老婆,男人眼里满是温情,连神色都柔和不少。
“初次见面我就特别沉迷我老婆,别人说她颓废文艺,我却觉得像摔碎的威士忌酒瓶 折射的冷光,好想和她在天桥抽烟发呆,看她用带刺青的指尖弹落烟灰,听她抱怨地下乐队演出时键盘手又搞砸了副歌,我会把她断弦的吉他画满卡通小人,陪她通宵拼装残缺的拼图再到烟蒂堆满烟灰缸,用拍立得来拍下她每套穿搭,把相片钉在出租房发霉的墙角,就算她突然在梅雨季的清晨发丢掉所有药瓶,我也会撬开便利店的啤酒罐,让泡沫顺着我们交缠的刺青往下流。他们说这是自焚式的恋爱,可互相撕咬的痛感就像电极戳进灵魂——当她用烧红的烟头在我肩胛烙下烙印时,我甚至觉得那片灼伤都是猩红的婚戒。”
听完后的众人:“……”
一股子青春疼痛文学的味。
聂封晚扯了扯嘴角:“哪抄的文案?偷了。”
孩他爹陶醉其中:“你不懂,文案是偷的,爱她的心是真的。”
“打住打住!”
被肉麻到的小甜甜赶紧做了个暂停的手势。
实在是听不下去的聂封晚起身去找另一边正在帮忙的傅翊寒。
……
另一边,刚挑水回来的傅翊寒远远的就看到朝着自己这边过来的聂封晚。
他唇角止不住上扬,却又在拼命压下去故作镇定轻咳一声。
“聂老师怎么来了?”
“有空吗?”聂封晚搓着手问他。
有点紧张是怎么回事?
傅翊寒拉着聂封晚走远了些,避开拍摄区域才笑着开口:“有啊,聂老师邀请的话随时有空。”
聂封晚点了点头,伸手从自己兜里摸了半天,摸出了个透明的塑料小瓶子。
瓶子里面,有什么东西一闪一闪散发出微弱亮光。
傅翊寒:“这是……”
聂封晚:“萤火虫。”
她摊开掌心,将盖子拧开。
十几只萤火虫自瓶子里飞了出来,或围在二人身边,或落在周围草丛当中。
傅翊寒伸手,接住其中一只。
她挑眉,得意开口语气带着几分炫耀:“你肯定没见过这个吧!”
傅翊寒学着她的语气淡定道:“谁说我没见过?”
闻言,聂封晚立马挎起个批脸。
“说你没见过!”
“啊?”
“520送不起太贵的,给你送点浪漫的。”
聂封晚抠女语录也是张口就来,“我知道你和其他男人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