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封晚坐在草木屋门口,拉着江乐允的手郑重叮嘱。
江乐允懵懵懂懂的点点头,她会的!
一行人坐在枯木上聊着天,直到深夜大家才回草木屋休息。
聂封晚钻进一览无余的空间,打开了自己的超强光手电筒照明,接着往铺好的草床上一躺,听着耳边嗡嗡嗡的蚊子叫,用手挥赶着苍蝇。
端着过滤水进来的傅翊寒同样学着聂封晚的样子躺下。
俩人的草床相距不过十公分,伸手就能够到彼此。
甚至翻个身滚一圈就能滚到对方营地。
不过这并不是屈导给大家增进感情的暧昧小巧思,只是单纯草木屋的面积就这么点,撑死只够两个人睡,而且站起来还会碰到头。
狭小而拥挤的空间,蚊子和苍蝇的叫声不绝于耳。
成为蚊子盘中餐的聂封晚打蚊子都打不及,自然没那个闲工夫和傅翊寒忆往昔。
突然,聂封晚从扎人的床上坐了起来,顺带连傅翊寒也薅醒:“傅翊寒,我有个东西送给你!”
傅翊寒看着她伸过来的拳头,无奈捏了捏眉心。
“苍蝇还是蚊子?”
“蚊子。”
傅翊寒:“……”
他就知道。
“等着。”
没一会的功夫,傅翊寒从外面拿了张硬纸板回来,重新躺在聂封晚旁边。
他用纸板给聂封晚扇着风:“我守着,你睡吧。”
聂封晚打了个哈欠:“那你待会想睡喊我。”
“好。”
聂封晚眼睛一闭开启待机模式。
不知是不是耳边蚊子太吵,又或者是屋内闷热。
总之,她睡姿很不安分。
光是几分钟的时间,旁边扇风的傅翊寒便被肘击n多次。
但他仍旧尽职尽责的做一个没有感情的扇风机器人。
约莫过了半小时,聂封晚终于不乱动了。
她直挺挺的往那一躺,双手交叠放置在小腹前,乍一看简直和死了没什么区别。
傅翊寒看了一眼后,伸手将她姿势摆正,接着思绪不禁飘向远方。
其实,他们不止小时候见过……
——
第二天,屈导敲锣打鼓结束了这场原始人体验之旅。
在得知终于可以回去后嘉宾脸上的表情和蹲了十几年即将刑满释放的犯人没什么两样。
这边的饮用水和原汁原味猪大肠实在是令人作呕,随处可见的苍蝇蚊子更是令人头疼,临时搭建起来的旱厕更是不堪入目。
闻晏白硬是憋着两天没拉。
不过就他那进食量,估计一周拉一粒麦丽素都悬。
【屈导宣布结束时,我竟松了一口气。】
【妈耶,昨天那带馅的猪大肠愣是看的我一天没吃下东西。】
【想减肥的来看看这期!】
直到坐在返程的车上时,大家仍旧恍惚。
闻晏白长舒一口气:“这场闹剧终于结束了。”
自从来了F洲他是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着。
昨天晚上还被蚊子叮了几十个大包。
“聂老师,蚊子为什么不叮你啊?”
宋湘环顾车内众人一圈,发现除了聂封晚之外,所有人身上或多或少有几个蚊子包。
唯独聂封晚,愣是没半点被叮咬过的痕迹。
聂封晚自然是不可能实话实说昨天傅翊寒守了自己一晚上。
她摩挲着下巴沉吟:“可能因为我善吧。”
江乐允哭丧脸:“这蚊子好毒,我身上好几个包。”
聂封晚:“看我的十字封印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