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
“嘘——财不露白嘛。”
“这两个笨蛋还在赌杨员外呢,哈哈哈,明显是杨员外欺负弱小,屎壳郎才正义。”
“虽然赔率低了点儿,但基本上可以稳赢。每次大人判罚总是偏袒强势方吗?”
“好像也有点道理啊,我还是跟大家一起买杨员外吧,万一单车变摩托了呢?”
“算了吧你们,急着送钱也不是这么个方法。”
此时此刻,公堂外面一片嘈杂之声。
而公堂内,盛泾正在仔细思考着案情。
如果杨员外是对的,他仍然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太合适。
反过来,若是相信屎壳郎一方,则感觉哪里还是有点不对劲。
他再次审视起手中的证据:杨员外的父亲将屋子以低廉的价格租给了这对夫妇,并注明若对方违约也不会追究。
看到此处,盛泾似乎捕捉到了什么关键信息,但还得再验证一番。
“杨员外,你们家每年都收到租金了吗?”
面对盛泾的询问,杨员外点了点头。
这就奇怪了,难道是杨员外觊觎女方容貌不成?
但事实上这位妇女相貌平凡得很,按照杨家的条件,这种类型的女人多得是,完全没有必要这样做。
那么或许还有另一种解释——杨员外被欲望所迷惑?
即便如此,盛泾仍旧觉得有问题没想通。
他忽然想起一个细节——那就是自从进入大堂后,无论何时何景,哪怕是当下的局面对他有利之时,杨员外脸上始终挂着一副忧郁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