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拓轻飘飘一眼扫过去,眼里露出戏谑地神色,反问:“你觉得你们还能走掉吗?”
什么意思?
敖登脸色猛地难看起来,他护住乌兰其其格,牵住缰绳,作势就要跑。
带着银光的箭矢对准了他的额间。
“你言而无信!卑鄙!”敖登恨恨地开口,他已经见识过了宇文拓的箭术,与巴图和坦相比,有之过而无不及,跑不掉的,他在威胁他们!
宇文拓反而乐呵一声道:“不是我不放过你们,是你们觉得巴图和坦会先来收拾我?还是先来收拾当着众人面前给他戴绿帽的你们呢?”
敖登咬住嘴唇不再言语,只是紧紧地盯着宇文拓,“你别在这里扯些乱七八糟的,直接说出你的目的。”
“你应该来过这里一次吧?敖登,”宇文拓看着他,“我不信你没看出这里的古怪,你知道这里有什么?带我进去。”
宇文拓说的平静无波,却激起敖登内心的惊涛骇浪。
“别说废话,巴图和坦可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窜出来了,”宇文拓道,“带我进去,或者我解决了你们再进去。”
敖登心中戾气弥漫,但他仍然努力维持住表面的平静,他不是一个人,乌兰其其格和肚子里的孩子还需要他的保护。
面前这个人说的话恶劣,但却是事实,巴图和坦不会轻易放过他们,面前的男子也不会,他和乌兰其其格已经走到这一步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只能赌下去!
赌长生天垂怜在他敖登身上!
“我知道这里有古怪,但是上一次我和巴图和坦来这里没多久,他就把我撵回去了,要找东西,你必须保证巴图和坦不会出来影响我和其其格。”敖登说道。
宇文拓嗤笑一声,“你在和我谈条件?”
敖登面色又难看几分,真是要撕破脸皮了?
“那就赶紧找吧,你应该知道我的箭,比你的马更快。”
宇文拓高高拿起,轻轻放下,看着敖登露出诧异的神色,勾唇。
他转过身去,不再理会那二人,专注地打量着四周,似乎是在提防不知道会从哪里跳出来的巴图和坦。
敖登则是争分夺秒地寻找着可能存在的不对劲之处。
当时巴图和坦拿出地图给他看的时候,敖登就隐约察觉了不对劲,不是路线的问题,是纸张的问题。
那种触感和羊皮不一样。
那东西握在手里,就像是被什么恶心的玩意儿黏糊上了一般,让人觉着反胃。
和巴图和坦来到这里后,不妙的感觉就更加浓烈了。
后来他隐约猜到了巴图和坦应该是想借着狩猎的名义来找什么东西,只是这个东西是什么他无暇他顾。
敖登烦闷地抠抠头发,面前神秘人和巴图和坦要找的东西,究竟在哪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