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了,呸、吃完了一场大瓜闹剧的楚天歌,莫名其妙地就被赶鸭子上架了。
楚天歌(迷惑脸,伸着手指向自己):不儿,我一个外人,管别人家的家事,合理吗?
虽然楚天歌非常不愿意掺和李秋儿他们自个儿的闹剧,但是她又不能破坏自己的没穿来前的人物设定,楚天歌非常勉强地叹了一口气。
她看向那闹成一团的的五个人,道:“三殿下若是知道我楚家闹出这种事情来,指不定就被公孙尚书大人重新考虑考虑父亲的事情了。”
楚家谁的事最重要?
首当其冲,无可置疑地就是楚父了,毕竟楚父代表着楚家,站的是三皇子为代表的公孙家的队,算是明牌了,若是他们今日这场瞒着楚父的闹剧被楚父的上司三皇子知道了——
人家本来就被皇帝下令囚禁在此处,心情必定不可能很好,若是再被一群“蠢东西”吵到了眼睛和耳朵。
楚父就倒了大霉了。
而楚父倒霉,心情肯定就糟糕透顶了,楚父心情差,那楚家其他人就该担心惹火上身的事情了。
所以,让我们逆推一下——
楚天歌的话,成功地阻止了五个人的打闹。
李秋儿停下来,故作镇定地拍了拍一群,招来一个惯使的仆役,差使着人去院子口探探情况,她清了清嗓子,赞许地看了一眼楚天歌道:“歌儿说的对,楚家可是大门大户——”
她拉成声音瞪了一眼累得叉腰捂肚的白夭华一眼,“怎么能做出下等人这种无理取闹的事情来,若是得罪了三皇子殿下,某些人,那是一条命都请不干净罪的。”
白夭华柔弱状靠进楚天骄怀里,委屈神色道:“民女不过一介清白布衣身,怎会惹得三殿下心烦,倒是三殿下,怕是最不喜一裙泥泞的人(译:最讨厌的就是你这种干了一堆擦屁股也擦不干净坏事的人)——”
她故作无意地看了李秋儿一眼,小声惊呼道:“唉呀,民女说话直白了些,夫人可不要怪罪呀。”
楚天歌:好香一碗茶啊,清香扑鼻,会说话就多说点。
李秋儿冷哼,手中绣帕搅紧,道:“别在这里小人得意,天骄,若是你父亲知道你干出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来,你可知道后果?”
“况且,你父亲最近可是在替你相看适龄的官宦人家的小姐,”李秋儿道,“你呀,玩玩就行了,回去向你父亲请罪,你父亲自然会原谅你,再替你说上几句话,也用不着去那瘴气弥漫、蛇虫毒害众多的岭南之地了。”
“是呀,哥哥,你若是真喜欢那女人,”楚天音不说话还好,一说话那可就“不鸣则已,一鸣惊人”了,“母亲便替你多纳几个好颜色的通房就是了,知根知底,身子也是清白干净的。”
众人的目光一下子就聚在了楚天音身上。
“看我干嘛,我说错了么?”
楚天音看着众人的眼神,莫名其妙地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她难不成真说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