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的真花啊……”其中一人感慨万千。
另一人一巴掌糊过去,“看啥看,不怕长针眼啊……啊哈哈哈哈,不好意思哈,打扰了、打扰了,我们走错地方了,您二位继续哈。”
他拉着同伴的胳膊就走,哐的下就关上了门。
周潋光松了一口气,把紧紧缠着自己腰身的两条腿扒拉开来,“我、我可没那心思,这是权宜之计,喂!喂!喂!结束了!你快撒手啊!”
莫名感觉自己被占便宜的周潋光开始使劲儿扒拉抱着自己上半身不撒手的男子。
天杀的,我也有被占便宜的一天,快给我下来啊啊啊啊啊啊!
周潋光半崩溃地拉扯着男子的胳膊,快点啊,大哥,说真的,明明是你跟我说你只爱姑娘,叫我不要有非分之想的,你现在又是做什么?
从来都是我周某人臭不要脸耍流氓,而真被流氓耍到自己身上了,周潋光才觉得自己原来也能算是一个纯情小男孩。
“男女授受……呸!男男也授受不清,你、你在这样我要报官了!”
周潋光崩溃了,这人怎么跟死皮膏药一样,贴上了就撕不下来了呢!
“你很特别,”头顶上传来一声喟叹,男子的声音有些模糊,带着些许迷蒙和舒坦,“井之澜,你值得知道我的名字——我叫伍之淮。”
毫无意外的,两个心眼子贼多的男人都堂堂正正地报出了假名字。
不过,就姑且称这个男人叫伍之淮吧。
伍之淮心中念头慢慢转动,他不打算杀死这个男人了,他要把这个男人留在身边,一直、一直。
倒不是伍之淮对周潋光一见钟情了,只是因为他馋他的身子。
噢噢噢噢,千万别想歪,就是单纯的馋他身子,字面意义的那种。
众所周知的是,周潋光同学在澹台临一行中得到了不少机缘,其中一件机缘就是控制火焰,他的血管里流淌的可以是血液,也可以是火焰,他即是火的主宰者。
而众所不知的是,伍之淮这个别有用心的男人,身上常年忍受着一种无法根除的寒毒,只能靠内力压制,而寒毒最怕什么呢?当然是至纯至正的雷火了。
恰恰好,周潋光打算用火焰阴人的法子,误打误撞地将这火焰的气息打进了伍之淮的身体里,本来因为腹部伤口岌岌可危,又遇到寒毒迸发要命的伍之淮就这么阴差阳错的发现了这么一个“宝贝”,还活了下来。
这不就打起了周潋光的主意了吗?
伍之淮慢慢地从周潋光身上滑下来,捋了捋被周潋光拆散拨乱的一头长发,神情慵懒,像只高傲的猫,冷不丁抖抖耳朵,顺便给愚蠢的“铲屎官”——周潋光呼上一巴掌。
“你欠我钱,跟我走。”
周潋光不乐意了,“大哥,凡是得说个一二三四吧,我是欠你钱,又不是给你卖身,跟你走干什么?”
哇,这男的脸皮真厚,明明欠钱这件事情你我都心知肚明根本不是,你居然还能这么理直气壮地用这个借口奴役我,好大的胆子。
周潋光眼底闪过一丝好奇,你究竟是哪家的势力,才敢如此理直气壮地闯进留仙楼里来劫人。
如果是京城里的派系纷争,那不可能不知道留仙楼背后的势力是开国大将军之一,怎么会跑到这里来惹事。
所以真相只有一个——那就是这个人不是京城里的,是外地人,或者说是异邦人,再或者说,是京城里某些浑水摸鱼的人企图栽赃嫁祸,来了一招祸水东引、声东击西。
周潋光饶有趣味地翘起嘴角一点弧度,终于让他等到点有意思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