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弟弟,我耍的怎么样?”
东方白停下动作,转头看向令狐冲。
“嗯,不错不错,你学的很快!”令狐冲鼓掌夸赞道。
“那剩下的几式呢?”东方白期待的问道。
“这么想学呀。”令狐冲轻哼一声:“之前不是求着你都不学吗?
这下不觉得浪费时间啦?”
“我能感觉到,你这门剑法很厉害。”东方白低头看向令狐冲诚恳的说道:“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行啊,我可以继续教你。”令狐冲眯起眼睛桀桀桀的笑道:“不过,你得亲我一口。”
说着他伸出小手指了指自己的脸蛋。
“啊?”东方白的俏脸顿时涨红:“你,你这个小流氓!
你想得美啊,想让我亲你,下辈子吧!”
“那剩下的,我可就不教喽~”
令狐冲一脸玩味的看向东方白,转身欲走。
“欸,等一下。”东方白出声叫住了令狐冲,她俏脸泛起淡淡的红晕,神色纠结。
东方白,你在害羞什么,他不过就是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孩子罢了,亲一个小孩有什么大不了的,只要能学会武功,掌握自己的命运,这点代价又算得了什么?
对,就是这样!
想到这里,她神色坚定,捧起令狐冲的小脸就要将唇瓣印上去。
“哎哎哎,你干嘛,我就逗逗你,你不会真的要对我一个还不到十岁的小孩子下手吧。
姐姐你好奇怪欸!”
说着令狐冲一边举起自己的小手,一边将头后仰,看向东方白一脸的屑屑。
东方白的动作僵在原地,她的俏脸越来越红,直至血色蔓延到耳根。
不过她这次可不是害羞,而是满满的尴尬与恼怒。
“臭小子,你竟然敢耍我!!!”
……
最终,令狐冲捂着屁股,忍痛教完了东方白剩下的招式。
正当东方白在院中抓着树枝练习的时候,东方白的父亲走了过来。
他将一柄刚做好的木剑拿了出来。
“丫头,这个给你,我看你在院子里拿树枝比划好久了。
我就给你做了一个,你爹我别的不行,不过做木头还是比较拿手的,你小时候的玩具都是我做的。”
“谢,谢谢爹。”东方白接过木剑,伸手擦了擦汗,微微微一笑。
……
天色渐渐变暗,转眼一下午的时间已经过去了。
“时间还是不太够啊。”
令狐冲轻叹一声,虽然东方白天赋没得说,但时间还是太紧了,她只来得及记下所有剑招,离熟练掌握应用还差得远。
“今天就到这里吧。”令狐冲看向院中拿着木剑卖力练习得东方白出声说道。
过犹不及,东方白现在的体质还很一般,过度的练习反而会伤害身体,影响明天的发挥。
一夜无话。
第二天,城中的混乱如期而至。
令狐冲这次没有多做干预,一切就如一周目时的发展。
东方白的父亲驾着马车早早出门,东方白带着妹妹,一家人逃往东城门,在街上仪琳摔跤,东方白姐妹在中年妇人的怂恿下被抛弃。
东方白在将妹妹藏进木桶后,和令狐冲一起逃到湖边,追过来的强盗被独孤求败杀光,然后独孤求败离开。
看着义无反顾要冲回城中寻找妹妹的东方白,令狐冲没有反对,而是从那群强盗的尸体中找到了一柄长剑。
他将剑递给东方白开口道:“拿着,我们俩能不能活下来,就靠你了!”
逃避没有意义,剩下的那群强盗早晚会在东方白周围刷新,倒不如主动出击掌握主动。
东方白接下长剑,数斤重的铁块拿在手中有些沉重,和轻飘飘的木剑手感截然不同。
“我,我行吗?”
她有些不自信。
“我管你行不行?”令狐冲主动拉住她的手向回跑去:“你要是顶不住,我直接死给你看。”
回到城中,木桶中的小仪琳果然已经消失不见了。
令狐冲都怀疑,在东方白将妹妹藏进木桶然后盖上盖子的下一刻,她是不是就直接消失了。
薛定谔的妹妹了属于是。
街道的转角,两人果然撞见了一群浑身散发着恶意的强盗。
他们直勾勾的盯着令狐冲二人,发出一阵狞笑。
“靠你了!”令狐冲拍了拍东方白的后背:“干他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