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听到易中海的话，也懒得跟他计较，而是直截了当地对着易中海说道：“行了易中海，你今天表现得如此光明磊落、正人君子、大义凛然，

那我也就打开天窗说亮话，正儿八经地给你剖析一下，我提出的那个问题。这‘0比1大’的命题，其实我和李副厂长曾经深入探讨过许久。”

许大茂话音刚落，便见傻柱忍不住了，他直接站起身，情绪激动地指着许大茂，大声地质疑道

：“许大茂，你别再拿李怀德李副厂长的事情来做挡箭牌了，你和李副厂长两人，怎么总是围绕这个问题争论不休呢？

我告诉你，要是你再敢提李副厂长的事情，我发誓明天就去质问李副厂长，看看他是不是真的像你说的那么聪明，竟然连我傻柱都无法解答的问题，他能够解答。

他是不是成天无所事事，只知想这些稀奇古怪的问题，完全不顾轧钢厂的生产呢？”

许大茂闻言，只是轻蔑地一笑，随后转过头，面对着复合院的邻居们，继续他的长篇大论道：“记得那时，我和李副厂长也是这样争得面红耳赤。

我严词质问李副厂长，为何总是忽视轧钢厂的生产，想这些多而复杂的问题。

而李副厂长，他只是淡淡地看了我一眼，然后语重心长地告诉我，

‘0永远不能比1大，这就如同轧钢厂中的等级划分，我李怀德只是第二责任人，杨卫国杨厂长才是真正的一把手，你必须时刻铭记这一点，遇到任何事情都要找到第一责任人。’

听到这里，我终于明白，李副厂长其实是在用这个比喻来启发我，让我明白在轧钢厂中如何分清主次。”

许大茂说完这番话，一脸得意地看着旁边脸色铁青的傻柱。傻柱听后，愣愣地、有气无力地对着许大茂问道：“那……那该怎么办呢？”

许大茂则是一副居高临下的样子，对着傻柱冷冷地回答道：“当然完了，你以为还能有什么其他的答案吗？

‘0比1大’这根本就是一个原则问题，是政治立场问题。你傻柱难道还想挑战天下的大不韪，让李副厂长排在杨厂长前面吗？

这绝对是不可能的事情。要知道，你可是杨厂长的忠实拥护者。如果我今天把你的这番言论告诉杨厂长，你说他会怎么想？”

许大茂的这番无理搅三分的话语，让现场的所有人都感到无比愤怒，他们心中都涌起一股冲动，那就是想要立刻掐死许大茂。

实际上，他们心里都清楚，那个“0比1大”的污秽答案，才是这个问题的正确答案。

然而，在这个时代，人们的思想深受传统观念的束缚，没有人敢将这个“污秽不堪”的答案说出来。他们只能将这个答案深藏在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