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举报雌雌恋问题,打死不承认,谁举报你,你就举报谁雌雌恋。”
“再说了,现在你们不是划到那个管理局旗下了吗?那个兰斯洛特和沈亦不像是因为这个就胡乱清退的那种不讲理的虫。”
“办法都是靠想的,只要能赖,你管他这个那个,总比没命强。”
西蒙好像有点想通了,他支支吾吾片刻,江和玉干脆推了他一把,“去追啊。”
西蒙来不及告辞,急急地跑去医疗室的方向了。
埃普丽尔走到江和玉身边看西蒙的背影,“和玉,他怎么了?”
“哈哈,找他娘子去了,好了,我们也要回房间了,我急得很,快快快!”
埃普丽尔被他拉着走,“什么?回哪个房间?”
“你的房间,快,很急,帮帮我。”
埃普丽尔房间的浴室里,江和玉蹲坐在板凳上,就挤在他身边,来回抓着自己的头发,“好痒好痒,这个硬壳怎么洗?”
埃普丽尔刚开始看江和玉油头粉面的怎么看怎么奇怪,时间久了都有些顺眼了。
是比之前看起来成熟,不过长得好,怎么打扮都不算夸张。
埃普丽尔把浴室温度调高,用毛巾垫着领口防止打湿他衣服,先用护发素在脑袋上涂了一遍,用手慢慢揉搓发胶板结的地方。
调好水温后,用水慢慢冲洗下去,再涂上洗发水。
埃普丽尔认真的按揉着,仔仔细细,一丝不苟。
浴室里有些热,江和玉坐在小凳子上,睁着眼定定地看。
因为要洗头发,他们都换了拖鞋,挽起了裤脚。
水溅下来,沾到娘子小腿肚的弧度上,就那么一路滑下来,淌过脚腕,汇到地板的那滩水里。
大珠小珠落玉盘。
圆润的脚趾上也有水珠,晃悠悠的,饱满的坠着,勾的他心里痒。
他伸手蹭了蹭。
“哈哈哈,和玉,别闹,痒。”
江和玉长腿慢慢向前伸,拖鞋抵住了埃普丽尔的拖鞋。
过去那么些年也不是白活的,他看得明白西蒙的症结,也看得明白自己的。
埃普丽尔为他反复洗了几遍,头发变得柔顺干净,又是那个英姿飒爽的江和玉。
埃普丽尔拿起毛巾擦他的湿发,没想到江和玉突然站了起来,贴他极近。
埃普丽尔手上拿着毛巾,两只袖子挽高,因为闷热,解开了领口的两个扣子。
他眼睫微弯,笑着问他,“怎么突然站得这么高,我都够不到了。”
“我想讨个赏,亲...”
“这次又让我亲手做什么?”
“亲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