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扶砚心知,她一定是有事情要问自己。
虽然不知道江晚宁想要做什么,但几个人还是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房间,并关上了门。
可他们仨却没有走,而是把耳朵贴在了木门上,偷听着里面的话。
江晚宁明显能透过门缝看到几个人在偷听,她对着江扶砚使了个眼色,江扶砚点头了然,来到门口,他猛地拉开门,只听一声惊呼,三个人不小心栽了进来。
“这么喜欢偷听?”江扶砚低头凝视着他们。
宋白见江晚宁面色平静,他抓了抓头发,“没有的事儿,你们聊,我们走。”
或许,他们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说。
宋白揽着娄宴礼和谢景越的肩膀离开,这次,他们走远了。
江扶砚坐在床边,他眼神哀伤的看着江晚宁,“宁宁,你想问什么。”
他语气温柔。
江晚宁咬着下唇,似是有些犹豫,“哥,我梦见了一个长头发的女孩子,她是谁,我好像有点想不起来了。”
江扶砚面色一沉,他攥紧了江晚宁的手,“她就是一个攀权富贵,居心叵测的贱人,放心,她已经死了,你别害怕。”
“死了?”江晚宁抓住江扶砚的手臂,追问道:“哥,成人礼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你一字不漏的,全都告诉我!”
不可能。
江晚宁认为江扶砚在说谎。
“我那天……到底看见了什么?”散落在地上的高跟鞋,稚嫩甜美的内衣,和满屋子的迷乱。
她能感受到原主江晚宁的悲恸。
那个中年人,看不清脸,却给她一种很熟悉的感觉。
他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