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江晚宁这样说,娄宴礼原本眼底满是寒霜,却突然被这句话融化。
她说,她一定会回来。
只要愿意回来,就好。
娄宴礼的心尖漫上了温柔的暖意,就好像刚才疯狂蹿涌的情绪,突然被她抚平,更像是一张满是褶皱的纸张,被她轻轻舒展。
对她的爱意,似是再也遮掩不住。
就像是归家的妻子,总有一天会回来一样,娄宴礼能感受到自己的心脏,在为她而跃动。
得到娄宴礼的应允,江晚宁再无负担,她看向徐晚音,“我和你们回家。”
她不忍心让养父和养母失望,更不希望江扶砚遇到什么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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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家。
昏暗的房间里,厚重的窗帘遮蔽着光芒,枯萎的花瓣正在凋零,除了能听到轻微的喘息声,偌大的房间,似是褪去了所有的光彩。
跌坐在酒柜前的江扶砚,落寞又狼狈,他仰头喝着不知名的酒,房间里是浓重的酒味。
以前的他,极少酗酒,因为喝酒会影响判断,会失去理智,会让自己变的不像自己,他一直存活在外人以为的完美壳子里,是不允许自己借着酒精而失控。
可现在,似乎只有醉酒……才能在半梦半醒间,看到宁宁。
哪怕醒来后,他的心脏空洞的只能穿过狂风,也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