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有点过分了吧?
江扶砚的脸色更加的难看,“明先生,大家都是敞亮人,撕破脸只怕是不好看。”
“江扶砚,你不是我的对手。”他说的很直接,意思就是,不管江扶砚怎么折腾,他都有法子压住他。
江晚宁冷笑,她又说道:“我哥的确不是你的对手,可如果……你的对手里,再算上一个娄二爷呢?”
听到娄宴礼这个名字,被他支配的恐惧似乎还在他的头顶盘旋。
明枭回想起几次和娄宴礼交手的过程,不管是被他踩肩膀的压迫感,还是空枪带来的恐惧感,以及他不怕死的把车撞过来……
他的狂妄,疯魔,明枭的确比不上。
但明枭嘴上不会承认。
“如果你想,我奉陪到底。”明枭心想,大不了两败俱伤,他不愿退步。
“我发现你这个人,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江晚宁心里思忖了一下,又说,“好啊,既然明先生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她想,等从这里离开,她就要去找谢景越算账!
这个混蛋!
居然敢背叛自己!
“未婚妻,我奉劝你一句,最好别和我闹的太僵,我这个人很是记仇,我不好过,你也休想。”他能猜到江晚宁下一步想做什么。
明枭的腿,必须要治。
Zeus既然开口愿意给自己治腿,他需要把握好这次的时机。
如果江晚宁敢背地里破坏这个计划,明枭不会对她心慈手软。
气氛一下子变的紧张起来。
谢景越的倒戈打了她一个措手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