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炀满脸狠戾和愤怒,拍开宋悉的手。
“我日,宋悉你给老子装什么装,你把老子的腿搞没了。”
“老子要弄死你!!!”
宋炀张牙舞爪的扑了过去,可是他一条腿没有了,灵活度受限,哪里伤害得了宋悉。
宋悉侧身躲过,往后退了一步,拍了拍宋逸的肩膀。
“老爸,现在看来弟弟的脑子也出了一点问题,你最好带他去看看精神方面的医生。”
“不然,到时候放出去到处发疯,丢的是我们宋家的脸。”
说着宋悉揉了揉眼睛,抬脚走出了病房,困死了,回去睡觉先。
阮玲玉是一朵依靠在宋逸身上的菟丝花,一双美目愤恨的瞪着宋悉,可她家世普通不如许小姐那样有娘家人撑腰,只能可怜兮兮的垂着泪。
期盼着身边的男人替她们母子出气。
“亲爱的,看到炀儿这样,我也不想活了,宋少爷怎么能这么狠毒将炀儿的腿弄残了,我们母子这该怎么办啊。”
宋逸抿了抿唇,听到怀中女人哭哭啼啼的声音,心底烦躁更盛,本来这段时间宋家产业就不太顺利,原本和国外ws集团谈好的合作,居然被阎家给截胡了。
他不知道阎家此举何意,毕竟他虽然没有和阎家有商业上的往来,不过倒也不曾得罪过对方。
这时候,他愈发觉得阮玲玉没用,原本一些对与初恋的执念,以及看上对方能够给自己提供一些情绪价值,现在这两人还要给自己添堵,一股突如其来的躁郁涌上心头。
男人推开怀里的阮玲玉,毫不留情的离开了病房,冷漠的留下了一句话。
病房里的母子突然安静下来。
“那你就去死吧。”
…………
教室内。
沈明殊觉得自己的脑袋有些晕晕的。
距离上次校门口发生那件事情之后,已经过去了一周,这段时间宋悉被禁足在宋家,盛洛里没有学生看见过他的身影。
沈明殊一早起来,就觉得自己的喉咙有些火辣和干涩,体质不好,一个月总是要生上那么几回病,大感冒或者小感冒,在冬季身体不适的频率尤其为频繁。
今早他戴着白色的口罩来到教室,盛洛的基础设施几乎都是市面上最为顶尖的,因此教室内始终保持着一个适宜的温度。
沈明殊拍了拍肩头的几丝雪絮,坐在了位置上。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上次的事情,最近这段时间,他和周庭聿的关系有些尴尬。
不过倒不是不说话,平时的交流还是有的,就是周庭聿好像没有之前那么主动了。
倒是他主动的次数比较多,这么想着沈明殊不由得把自己闷在围巾里,看起来有些倦倦的。
一旁的周庭聿身心很累,以至于没有察觉到沈明殊的情绪,这段时间他当阎琛的副手,替他处理了一些家族事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