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标:“调查古玉跟治疗傻子有什么关系?”
张平:“我看你以后就叫傻子得了,这块古玉是他们家传的,而且他又不是生下来就傻,所以把他治好的话,古玉的线索不就有了吗。”
王子标:“哦,那祝你成功吧,虽然我觉得成功性不大,毕竟还没听说过哪个傻子被治好的。”
张平:“自己见识少就别说大话,我这次请的可是萧老,他有百分之六十的把握能治好。”
王子标:“那不还有百分之四十的几率治不好吗,都快对半分了,我劝你还是别抱太多希望。”
张平:“不管怎么说,我还是要试试,毕竟这个傻子给我的感觉不一样,如果能治好他,也算是功德一件吧。”
王子标:“你决定好了就行,晚上回去我会跟我爸说的。”
张平:“行,千万别忘了。”
挂断电话后,张平立刻把萧老需要的药草编辑好发了过去,不一会就收到了王子标的回复:“这药草的名气怎么都听起来奇奇怪怪的,算了,反正我也不认识什么草药,我先转发给我爸,让他看看再说。”
看张平忙完,村长立刻凑上前来说道:“张警官,劳烦你费心了,没想到你来调查案件的,结果却为治疗三傻的事忙上了。”
张平笑着回道:“没有的事,村长,治疗三傻也是帮助我调查案件。毕竟三傻恢复神智后,我才能更好的从他那里得知这块古玉的来历和问题所在。”
村长点了点头,没说什么,只是默默的又收拾了两间干净的空房子给萧老和闫华暂住。
当初村长本来以为自己儿子会在村里讨个媳妇的,所以老早的就把自己家的房子改建成了三层的小楼房,所以空房间很多,足够张平、闫华、萧老和三傻都暂住在这里。
只不过村长的儿子去城里打工后,就直接在那结婚定居了,所以这三层的小楼房,平时只有村长自己一个人住。
取下三傻头上的几根银针后,萧老由于年纪大了,顿时感到一阵疲惫。可能有小伙伴要问了,只是扎几针而已,怎么会累呢。
其实这和不了解传统的针灸手法有关,在很多人看来,针灸就是在穴位上扎针,然后就不用管了,过一会在拔出来就行。
其实针灸如果真想有效果的话,不但要扎准穴位,凭经验和手感扎准深度,还要不停的“运针”。
运针不是晕针,是指针刺得气后,以捻转提插等运动针体的方法,使针感得以保持或加强,又称行针,可据病情需要采取持续运针法或间歇运针法。具体比较复杂,相信大家也没什么兴趣,这里就不一一赘述了。
另外除了捻转法和提插法外,还有循法,刮柄法,弹柄法,飞法,摇法和震颤法几种手法,所以传统的针灸除了考验行针者的经验和手法外,更考验的是精神的集中和耐性。
萧老毕竟年纪大了,精力和耐力大不如前,所以为三傻行针半个小时后,便感体力不支,精力疲惫。
好在村长已经收拾好了房间,所以张平搀扶着萧老回房休息了。
看到萧老离去的背影,和床上睡容安详的三傻,村长对萧老的医术更有信心了。说句实在话,儿子常年不在身边,几年难得回来一次,三傻虽然痴傻,智商只剩孩童的地步,但听话又不闹腾的他,村长几乎是把他当成了另一个儿子。
只不过三傻毕竟痴傻、贪玩,所以村长平时也管不到他,只能任由他自己玩耍,隔三差五的去看看他的情况,把他带回家洗个澡换身干净衣服,再吃顿饱饭之类的。
毕竟村子里除了几个还不懂事的熊孩子外,其他人基本上不会伤害他,所以村长也放心让三傻自己玩,大不了脏就脏点,毕竟男孩子哪有不脏的。
第二天,村里不少人回复了消息,有的说自己家有亲戚在医院做事,已经拜托帮忙查找。有的说自己家有亲戚认识大人物,也拜托帮忙找寻了。总之那天晚上,村里人把能想到的关系都动用了。如果还没有消息的话,就打算自己去找了。
而村里的老中医也给出了建议,说一些药草在城里的大药房能够买到,所以村长今天打算一早就出发,去城里先把能找到的药草买回来。
看着桌上留下来的早餐,和村长那急急忙忙就赶出去的背影,张平也是颇有感慨。
此时他忍不住想到,要是自己哪天遇到凶魂不敌,万一也魂魄受创变成了个傻子,不知道除了他爸妈外,周围的人会不会像这个村子里的村民和村长一样,照顾自己甚至为了治疗自己而到处奔波。
不过想了想又摇了摇头,张平身边能称的上朋友的,也就王子标一个。至于苗淼淼和新搬进来的蒋清秋,苗淼淼可能会愿意照顾一下他吧,但蒋清秋才刚认识没多久,张平觉得她肯定不会这么做的。
至于闫华、鹤老板和萧老,张平则想象不出来。虽然是同事关系,但大家相处的也都不错。尤其是萧老,跟张平更是有授业之恩,所以张平也不能肯定他们会不会在自己变成傻子后继续照顾自己。
但想了一会后又觉得自己太无聊了,可能是这几天跟纯真的三傻接触多了吧,竟然感慨自己变傻!
用力摇了摇头后,张平下定决心,自己要变得更强,不给自己变成傻子的机会。
想到蒋清秋,张平突然反应过来,这段时间苗淼淼出去巡察了,闫华和萧老又都到这来帮他了,家里岂不是只剩下蒋清秋一个人在!
“那丫头不会偷偷把我房子卖了吧!”张平忍不住想到。
还不等张平继续多想,他的电话就响了起来,拿起来一看,正是王子标打来的,所以立刻接听。
“喂,张平,我爸说他有个朋友收藏了几份你说的那种草药,但不多,年份也不确定,你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