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得想办法找回颜面。”
就在他心有谋划时,洛星痕已经洗漱完毕,遵着日复一日的规矩,收拾好房间准备入睡,那叫做白初雪的绝美女子竟也直接进屋,很自然的落座于床边。
“姐姐,有事吗?”洛星痕顿时不敢靠近,憋了数息,才想了个觉得合适的称呼。
“从今日起,我便是你的妻子!”
“妻子?”白初雪没有看他,轻声一句话更是让他不知所措。
“不管你是否明白妻子的真正含义,也不论你将来是否三妻四妾,未来百年,我都是你的妻子,是你在此最亲的人,我没有任何其他要求,一个月以后会离开。”
“一个月内,我会尽妻子所有的义务。”
最后一句话终究忍不住声音有一丝颤抖。说完她双手平放于小腹,修长的身姿裹着白衣,平展展的躺进了床榻里侧。
“最亲的人!”这句他倒是能理解。
洛星痕咽了口口水,脑子里一片糊涂,一动不敢动。
“不是还有空屋子吗?”他小声嘀咕了一句,看着独占了十六年的床铺,心中竟是觉着两个人有些拥挤。
好歹也是懵懂的年纪,看着白初雪的身姿,心头确有一股莫名的燥热,但他不明白是为何,小心翼翼喂了几声,见白初雪索性闭上双眼不理他。
直到夜色过半,他眼皮开始打架,才一咬牙睡了上去,却是保持着蜷缩的姿势。
也亏得他弱智才能在如此情形下睡去。
背后传来的柔软触感,房中弥漫着从未有过的异样女子香,他睡得从未如此踏实过。
这一幕并未刻意隐瞒,桃村中的其他人都清楚白初雪进了洛星痕屋子。
“昨日入尘,今日便染尘,这么快?”长者们只是感叹一声,对于后辈们的感情,他们自然不会干预,再说也非亲非故的。
凌云霄则是一脸生无可恋,仿佛失去了重要的东西。
“想不到她如此决绝,倒也好!”王君临心有嫉妒,不过看着身边的玉清雅,又松了口气:“白初雪这也算牺牲自己,间接救了你们,不然那小子真提要求要你们留下作伴可麻烦了。”
“哟,这么紧张你的童养媳呢!”忽的,夏红蝶凑上前打趣,看了眼默不作声的玉清雅道:“自古便有守桃人提要求,让各方给与美色的先例,倒也没说过不能满足他三妻四妾呵!”
“姓夏的,别找茬!”王君临一句话就被激怒:“他真敢打清雅的主意,我宁可空手而回。”
“切,你说了算?空手而回你老爹不活剥了你!”夏红蝶是个率性的女子,说大些有点口无遮拦了。
“哼!”王君临不是第一次领教其口才,懒得争执,直接怼到:“他敢留下清雅,你也别想置身事外。李前辈带你来,你敢说没有动使用美人计的心思?”
“我无所谓啊,白初雪都能看上他,我不觉得会委屈自己呵!。”
“不要脸!”作为女子已经说的如此露骨,王君临顿时败下阵来,拉起玉清雅的手便离开:“别跟这个粗鲁的女人太近,会有损你的形象。”
玉清雅无奈,任其拉着,回头给了夏红蝶一个抱歉的笑意。
“哎,这么好的姑娘,被当做童养媳真是可惜了!”夏红蝶也只能暗叹,不可能到别人屋子里去吵闹。不依不饶补了一句:“你还是去找个帽子遮一下脑袋上的包吧!当然,可别选错了不该选的颜色。”
“别以为我不打女人。”王君临欲怒,反倒被玉清雅拽走。
“瞎胡闹什么!”凌云霄出现,敲了敲夏红蝶的脑袋:“君临兄对清雅姑娘可是真心实意的,他也曾说过,清雅姑娘拥有和他一样的继承权,若不得两情相悦是不会强迫什么的。”
“说过多少次了,你虽然是师兄,但我已经是大姑娘了,再敲我头,我抓烂你的脸。”夏红蝶退开几步,竟有一丝女子羞怒。
“抱歉抱歉,这么多年习惯了!”凌云霄耸耸肩不以为然,自小一块长大亲如兄妹,有些打闹还真算不得出格,注意分寸即可。
“若不是此地禁了修为,定饶不了你。”夏红蝶一甩红色衣摆,真如蝴蝶翩舞而去。她是不服气,可不动用修为,她总不能跟一个男人去捶胸掌脸的撒泼。
凌云霄舒出一口长气,这些人齐聚此处,难得的安逸了一次,若是在其他地方,他们可不见得能如此“融洽”。
“我们这一辈人的竞争才刚刚开始,但愿能齐头并进,不要太残酷,若最后只剩一人站在巅峰处,那也够孤寂无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