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棒。”陈好笑盈盈的亲了王云轩一口,奖励一个吻。
“我说两句。”见老三和老四两口子欢天喜地的走过来,王云轩拍了拍手掌,提醒大家,“现在钱都分完了,各自保管好,切记要低调行事,以防引来小偷。”
“好了,你们该挖鲍鱼继续挖鲍鱼,我和老三还要下去寻宝。”
在昏暗的货仓里,那些木箱歪七扭八地堆叠着,仿佛经历了一场突如其来的风暴,变得散乱无章,布满了微生物。
有的箱子半开半合,露出内里杂乱的物品,像是被匆忙翻找过的痕迹;有的则完全倾倒,箱盖与箱体分离,散落在地,如同被遗弃的残骸。
这些木箱被海水侵蚀,木质变得松软而腐朽,变形开裂,铁钉锈迹斑斑,表面覆盖着一层海藻,藤壶也不甘示弱占领了一大片领地。
有些木箱被侵蚀得斑驳陆离,甚至有些材质已经腐烂,曾经风光无限的货仓变得面目全非,仿佛一位饱经风霜的老者,诉说着岁月的沧桑。
这些箱子里装的是什么?
会不会是金银珠宝?
或是古玩字画?
奇珍异宝!
也可能是金银矿石?
不管是什么东西,肯定是宝贝!
这些残破不堪的箱子在王云轩眼里成了无价之宝。
日本人最喜欢中国的古董和历史文献,曾经从中国掠夺文献四千多万册,抢夺360万件文物,就连靖国神社门口的石狮子都是中国的,价值无法估量。
它们犯下的滔天罪行,罄竹难书!
所以,王云轩猜测这些箱子里装的是古董,总之好奇心被勾起来,转头向王云山使眼色,二人游向木箱,想要探明真相。
出现在二人面前的第一个箱子,已经摔成两半,里边的物品散落一地。
这是一个花瓶,高度约为30厘米,口径则有15厘米左右,口径碎裂,残片散落在地,但仍然有一种独特的破碎美感。
王云轩好奇的捡起瓶身,花瓶的釉色原本光洁如玉,如今却因海水的侵蚀而变得斑驳陆离,有的地方甚至露出了粗糙的胎质。
瓶身上的图案,在海水的冲刷下已经变得模糊不清,宛如一幅被时间遗忘的画卷,只留下些许淡淡的轮廓,仿若明珠蒙尘。
擦掉上面附着的微生物,原来污浊不堪的瓶身马上变得光鲜亮丽起来,上面描绘的花鸟虫鱼,栩栩如生,精美绝伦,让人拍案叫绝。
虽然不知道是哪个朝代制作,但可以肯定价值不菲,王云轩暗暗摇头,
这么漂亮的花瓶被磕碎了,着实可惜。
王云山看着破碎的花瓶,同样也是一脸惋惜之色,这可都是钱呐。
王云轩轻轻放下花瓶,奔向旁边第二个箱子,这个木箱外观完好无损,每一寸木板都紧密地贴合在一起,没有丝毫的松动。
这里边不会也是花瓶吧?
王云轩想用鱼叉撬开木箱,但被王云山阻止,示意让他来。
那行吧,既然老三想表现,那就让他来吧,王云轩退让到一旁。
王云山先是尝试徒手掰开木箱顶板,虽然被海水浸泡但依然结实,试了两次没打开,只能放弃,选择用小刀撬开钉子,费时又费力。
王云轩果断把他拉开,用鱼叉撬顶板,其木质被海水浸泡多年,已然变得松软,用力一撬,木板随之断裂开来。
在王云山的协助下,二人小心翼翼的拆掉木箱顶板,里边同样是一个花瓶,它静静的埋藏在一堆稻壳之中,只留瓶口在外。
这些稻壳充当花瓶护卫,原本应是金黄色,但在海水的长期浸润下,它们的颜色变得黯淡无光,仿佛被岁月磨去了棱角。
哇,好漂亮的花瓶!
王云轩小心翼翼地将花瓶一点一点的从稻壳里拔出来,露出真容的那一刻,那光鲜亮丽的瓶身仿佛将这片天地笼罩。
瓶身线条流畅而优美,宛如山间清泉,潺潺流淌,带着一种不可言喻的韵律美,釉色温润如玉,仿佛经过岁月的洗礼,更添几分沉稳与内敛。
真美!
王云轩和王云山两眼放光的盯着花瓶,眼神里均是欣赏之色。
无关金钱,完全是发自内心对老祖宗留下的文化瑰宝的一种崇敬之情,同时内心深处自然而然的升起一股民族自豪感。
这瓷器,不仅仅是器物,更是文化的传承与艺术的结晶。
它历经岁月的洗礼却依然保持着那份最初的纯净与美好。抚摸着那光滑的瓷面,仿佛能够感受到历史的厚重与文化的深度,让人为之沉醉。
当然,除了崇敬和自豪之外,兄弟俩最关心的还是能值多少钱。
清代花瓶的价格,从几百元到几千元甚至上万元不等。
清乾隆时期的花瓶最贵,在伦敦拍卖出5160万英镑(约8300万美元),刷新了中国艺术品拍卖价格最高纪录。
希望将来能卖个好价钱。
王云轩一边想一边把花瓶递给目光火热的王云山,拿去欣赏吧。
自己则奔向第三个木箱,这是一个大箱子,顶板已经破损,上面附着密密麻麻的藤壶,箱子里边黑乎乎的,拿手电筒一照。
好家伙,里边居然并排放着三把步枪,刺刀散落一边。
这就是传说中的“三八大盖”吧!
王云轩一脸惊喜之色,他从未接触过枪支,但是抗战剧可没少看,尤其是《亮剑》,看了不下十遍,里边的细节一清二楚。
在剧中,政委赵刚用三八大盖远距离射击日军炮兵,一枪爆头。
印象相当深刻,所以此时才会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上下打量几眼便认出来。
当手指触碰到那冰冷而坚实的枪身时,一股难以抑制的兴奋之情瞬间涌上心头,整个身体都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所充满。
在海水浸泡后,枪身已然呈现出一种饱经风霜的沧桑之态,枪管、枪托等各个部件,已布满了斑驳的锈迹。
尽管如此,王云轩依旧无比兴奋,还特意上刺刀,调整枪口,对准王云山。
突然间目光一凝,恐惧感如同无形的寒冰,从脚底蔓延至全身,让每一寸肌肤都战栗不已。
那是什么鬼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