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云清你给我闭嘴!”
白惜月闻言彻底被激怒,猛然停下脚步,面色阴沉地看向李扶音,怒道,“我与宁王没有任何关系,也根本不在意他喜欢谁,想娶谁!你再敢多说一个字,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李扶音一脸无辜地眨了眨眼,道:“不是这个,那姐姐为何要生我的气?可是我做错了什么吗?”
白惜月死死瞪着眼前之人,一眼就看出她是故意的,想故意激怒自己,可她明知自己不该在宫里失态,却依旧还是压制不住心里的怒火,压低了声音咬牙切齿道:“我就是讨厌你,不想让你接近我,不行吗?你不过是杂役之女,却抢走了我十几年锦衣玉食的人生,我不该讨厌你,不该恨你吗?我不想再和你虚以委蛇,所以你离我远一点,别再来烦我了!”
李扶音一脸茫然,喃喃道:“原来妹妹一直都很讨厌我啊……那为何一开始的时候你不说呢?为何从前你都说不管我是谁,都要把我当亲姐姐看待,如今却要拿我的身份来说事……难道从前在外人面前,妹妹你都是装的?”
那还不是因为你现在没有之前那么蠢了!
白惜月气急败坏,刚要开口说些什么,却被一旁的周嬷嬷打断道:“二位姑娘,这里是寿康宫,你们有什么话,还是私底下说比较好,若是叫旁人听见了,只怕又要说永安侯府的闲话了。”
周嬷嬷面色平和,脸上看不出喜怒之色,但很显然看向二人的眼神充满了轻蔑和不满,看来不仅仅是宋云清,这白惜月也得好好学规矩才行,否则到底是上不得台面的……
白惜月也意识到自己不该如此,眼里满是懊恼之色,用警告的眼神瞪了李扶音一眼,便低下头不再言语。
周嬷嬷二人送到住处让她们暂时歇下后,便回到了太后的身边。
“如何?安排好了?”太后明显并不困倦,见周嬷嬷回来了,便从贵妃椅上走了下来,开始活动身体。
周嬷嬷道:“先让二人在西偏殿住下了,明日奴婢会亲自去教规矩。”
太后点了点头,道:“明日你对那宋云清严厉点,多打几下手板子,就当是哀家给她教训了,至于那白惜月……你不必认真教她,哀家会亲自教。”
“是,奴婢明白了。”
太后想了想,又问道:“对了,听说陛下已经醒了,你派人去传个话,就说哀家今日见了许多人,实在有些乏了,待明日再去看他,让他务必修养好身子。”
周嬷嬷应是,立刻便出去传话了。
……
翌日,昨日才从昏迷中醒来的皇帝,今日破天荒地亲自上了早朝,不仅责骂了近期懒怠的大臣,还提拔了几个务实能干的文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