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它才是主人(2 / 2)

因此,东方倾心现在是彻底打消剪头发的念头了,就算背着令牌偷偷剪掉,天知道让它醒来后看见东方倾心的短发会不会气的把她胸口开个大洞。

自己的令牌毫无疑问很特殊,毫无疑问是个极为不稳定的因素。

这几天的东方倾心也一直在思考到底是什么刺激到令牌让它醒了过来,想来想去,也只有那天在课上进行双级评定时滴在令牌上的血是最有可能的原因了。

自己的血激活了令牌,并且在某种程度上让令牌维持了一段时间的活性。

那要是我一直不给它血,它是不是就不会再发癫,和其他同学的令牌一模一样了?

东方倾心这样猜想,但也不是太确定,毕竟她完全不了解这块令牌。

也有可能那滴血的让令牌的活性一直持续到了现在,只不过令牌在装死给东方倾心看而已。

每天晚上东方倾心在卧室对着令牌说话时她就是这样想的。

——

“你……能听到我的声音吗?如果能的话,可不可以……稍微给我一点反应,比如抖一下什么的……”

东方倾心背靠着床头,被子盖住下半身,望着手中的令牌试探性的询问。

令牌静悄悄。

“那你能感受到我在摸你吗?”东方倾心又问。

令牌还是没有动静。

东方倾心轻轻咬唇,她咽了咽喉咙,眨动着眼睛,缓缓抬起手来将冰凉的令牌贴紧自己的耳朵:

“你现在……醒了吗?如果醒了的话,就给我一点反应吧……”东方倾心声音低下去,其中甚至有些祈求的味道:“毕竟……我也算是你的主人嘛……”

后面这话说出口来连东方倾心自己都觉得扯淡。

现在这情况,令牌分明是主人,而她东方倾心则成了一个敢怒不敢言的奴隶。

东方倾心放下手来,双手将令牌抱在胸前,眼帘低垂着无奈的情绪蔓延出来:“算了,你不想理我就不理吧……”

——

其实还有一个办法可以确定令牌到底是真睡了还是在装死——那就是拿一把剪刀来对准自己的头发。

但这样太冒险了,东方倾心可不想再体验一次游走在死亡边缘的感觉。

“叮叮叮……”

清脆的几声宛如风铃,远处的电车从夜的模糊中缓缓向着东方倾心这边驶来,也打断了她的思绪。

东方倾心连忙站起身来,望着十几二十米长的绿皮电车在夜色中逐渐显现出它的轮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