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野拿起酒瓶道:“不接拉倒,干了这半瓶,咱们上去耍耍!”
“走着。”
舞台上,沈遇安依旧两手空空的坐在麦克风前,况野则抱着一把看上去很是破旧的吉他站在他旁边。
“野哥,唱什么?”
况野调试了一下吉他后打趣道:“你就会那么几首,有选择的余地吗?”
“哈哈哈,你大爷的!”
说完之后转头对身后的小乐队道:“烟火里的尘埃,走起!”
只有我守着安静的沙漠
等待着花开
只有我看着别人的快乐
竟然会感慨
………………
沈遇安的声线非常好也非常稳,富有磁性的嗓音很有吸引力,配合上况野那略带沙哑的烟嗓和粗旷沧桑的外形,这种视觉与听觉上的双重反差引得台下阵阵欢呼。
熟悉沈遇安的人都知道,这家伙虽然平时看上去放荡不羁的,可一旦站在舞台上唱起歌,他瞬间就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当第五首歌唱完之后,况野收起吉他给沈遇安投去了一个眼神,示意他差不多该下去了。
可沈遇安却有些意犹未尽道:“你先下去休息,我再来一首。”
这时台下传来一道女人的呼喊道:“沈遇安,我要听你唱花妖!”
沈遇安看了一眼台下的女人,忍不住调笑道:“妖孽,本大爷不支持点歌。”
这句话引得台下一阵善意哄笑,而那个提出要听花妖的女人也不在意这种调侃,隔空冲沈遇安比划了一个中指。
最终,沈遇安还是唱了。
我是那年轮上 流浪的眼泪
你仍然能闻到风中的胭脂味
我若是将诺言刻在那江畔上
一江水 冷月光 满城的汪洋
……………………
随着最后一句歌词娓娓唱述而出,沈遇安也收起了眼中的哀伤。
“再来一首,再来一首。”
沈遇安看着台下女人笑道:“再来一首吗?”
“对,再来一首!”
沈遇安直接还给她一个中指道:“那你来。”
台下又是一阵哄笑,沈遇安也在这阵哄笑中走下了舞台。
可不想刚回到桌前还没坐下,眼前的一幕却让他愣住了。
原本他坐的位置上坐着一个女人,一个漂亮到有些犯规的女人,在酒馆灯光的映衬下,她的周身隐隐都在发光。
沈遇安有些难以置信的上前再次确认后惊讶道:“燕清舞,你怎么来了?”
燕清舞微微仰头看着沈遇安,淡淡道:“我不能来吗?”
“不是,我的意思是你怎么会来这里啊?”
燕清舞看了看他没有回答,反倒是一旁的叶子主动解释道:“你上台不久,这位姑娘就给你回了电话,是我替你接的,懂了吗?”
见沈遇安还站在那里,况野直接拉开旁边的椅子道:“愣着干什么啊?过来坐。”
沈遇安坐下灌了一大口啤酒润了润嗓子,而后看着燕清舞笑道:“燕清舞,我唱的好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