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玉桓很是吃惊,五十两银子,够他们家好多年的嚼用了,只是,这银子……
他转过头看着赵夏竹。
【哇塞,银子耶,真的假的?】
赵夏竹盯着银子两眼泛光,她见过银饰,还没见过银子。
此刻她的心里两个小人在打架。
白小人:不能要,你只是被吓到了。
黑小人:拿着吧,就当给你的压惊费。
白小人:不能要,谁家压惊费给这么多。
黑小人:拿着吧,那些有钱人手指缝里漏出来一点都不止这么多。
白小人:不能要,这个银子烫手。
黑小人:拿着吧,有了这个银子,就能把家里欠的银子都还了。
白小人:我说不能要!
黑小人:我说拿着吧!
两个小人在心里打作一团……
【吵死了!】
赵夏竹抬起头来,最终还是决定不要这个银子,“不必了,我没事。”
说完,也不等杜良说什么,就拉着赵春兰往前走去。
她怕自己走慢一点她心里就反悔了。
她受了惊,人家补偿她也是应该的,可是这银子太多了,她觉得烫手。
赵玉桓见两个侄女离开,也赶忙跟了上去。
“几位要去哪儿,我们可以送你们一程。”一道清润的男子声音从车厢内传了出来。
杜逸舟坐在马车里面,刚刚的事情他虽没出面,但是也听得一清二楚,
透过马车帘子,看他们穿着也是贫苦人家,明明可以收下银子改善家里条件,但是他们却没有要。
不知道是他们傻还是另有目的,不如试探试探一下。
“不必了。”赵夏竹正想着快递离开,并未注意这声音的来源。
她还以为是杜良说的,头也没回的冲杜良摆摆手继续往前走去。
“公子,这……”杜良看看手中的银子又看看马车。
不收银子,也拒绝了坐马车,是想引起他的注意?
“有意思。”杜逸舟摩挲着腰间的玉佩喃喃说道。
等到走了一段,赵夏竹也平复了心里的小人。
这个小插曲她也没放在心上,跟着赵玉桓走到了镇上最大的酒楼门口。
赵夏竹看了一眼牌匾上的字体,连蒙带猜的认出来了,“迎香楼!”
听到赵夏竹念出酒楼的名字,赵玉桓诧异的看了她一眼。
【难道是以前二哥教的?】
大哥二哥是认得一些字的,不过他们的字是爷爷在世的时候教的。
他生得晚,爷爷又走得早,脑中早已不知道爷爷是什么模样了。
在大哥二哥的帮助下,他也上过学堂,只是他不是读书的料,连童生都没考中。
后来大哥二哥从山上摔下来,需要银子治病,他就没有再去学堂了。
当然他对此没有怨言,毕竟他再读也只是浪费家里银钱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