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殿的烛火到半夜才熄,可把独守空房的后宫嫔妃给嫉妒死了,涝的涝死旱的旱死,说的就是这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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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昨晚闹的太晚起不来。
曲允棠都觉得腿和腰都不是自己的了。
裴弦之又不上朝,所以在屋里看书,听到床上有动静便放下书掀开床幔看向床上的人。
“舍得醒了。”这话听了曲允棠不满了,“这怪谁,臣妾也是可以早起的。”
裴弦之自觉理亏连忙坐下把人抱起轻哄,“是朕的不是,下次一定适可而止,好吗?”
这话曲允棠才不信,类似的话不知说了多少次了,没一次作数的。
床下一套,床上又是另一套了。
“皇上臣妾饿了。”
听此,裴弦之亲自为其拿了衣服,一件一件的穿上,又为其漱口净脸,这才把人抱到桌边坐下,可谓是亲力亲为。
曲允棠也乐着受享。
吃完了早膳便回了渡月居,一直呆在正殿也不是那么回事儿。
刚回来歇一会儿,七喜就来禀报说唐娴来了。
曲允棠很是诧异,无事不登三宝殿思索半晌最后还是请人进来,她倒要看看是什么事儿。
“嫔妾参见曲屏娘娘。”
一进来唐娴倒是很有规矩的向曲允棠行礼。
“坐吧。”曲允棠半倚在软榻上好似没有骨头。
唐娴笑着坐下,看向曲允棠,脸色红润越发娇美,也是,夜夜承宠都没旁人的事,能不好看吗。
看到唐娴一直看着自己也不说话,曲允棠多少有些不耐烦了,她俩早就扯破脸皮没必要在这装。
“不知唐美人来是有什么事?”
唐娴看了看在屋里的青没说话。
“不没事,有话便说吧。”曲允棠摇头,唐娴还没这么打的脸。
也罢,唐娴只能说出自己的来意,“我想与你结盟。”
唐娴没有自称嫔妾,而是用的我,还有说出的话。
这让曲允棠面上认真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