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陈濯玉怒不可遏踢开了酒店房门,他大跨步来到床边,看到了倒在床上呼吸急促,躁动不已的姜年,是那天被下了药,在床上药性发作的姜年。
姜年穿着那件黑色呢子衣,衣服上有白色山茶花的刺绣,陈濯玉这才想起来他是从哪儿见过山茶花。
陈濯玉看着他,嘴里颤抖着开口:“姜年……”
为了报复姜年,陈濯玉把他的衣服扒了,扯着他的衣领把他拽进了淋浴间……
“不要?”陈濯玉从身后贴近他:“那你求我啊?”
“求求你……”姜年已经泣不成声,浑身湿漉漉的,转身用红彤彤的双眼看着他,眼波流转既是哀求,又是邀请,他双唇微启:“不要……”
陈濯玉呼吸粗重,心脏狂跳不止,紧接着就是他欺身压上姜年,用嘴堵住了他滚烫的唇瓣……
滴滴滴——滴滴滴——
六点五十的闹钟铃声准时响起。
陈濯玉猛地睁开眼睛!
他伸手向床的另一边儿探索,而身边已空无一物,姜年应该是起床了,不过侧边还残留着他的余温和气味。
陈濯玉有些庆幸,那这样他醒来以后尴尬的场面姜年就看不见了。
回想起刚刚那个梦,陈濯玉心里五味杂陈。
估计是昨晚跟姜年睡在同一张床上,所以才会做那个梦吧。
陈濯玉有些苦恼地挠了挠头,起身收拾了以后出门下楼。今天的雨已经小了很多,空气中传来雨雾和泥土的芬芳,他看见姜年在门廊下打着电话。
还在打呢?
陈濯玉有些不满地撇了撇嘴,走过去在姜年身边哼了一声。
而姜年没注意他的动作,无动于衷,还在对电话那头应答着。
陈濯玉心里非常不爽,本来都走到堂屋门口又倒回来,走到姜年面前喊了声:“喂!别打了,还走不走了?”
“嗯?”姜年抬起头看他,一头雾水。
陈濯玉赌气没再管他,走进了堂屋的客厅。
一行人来到院子门口后,姜年止住了蒋局长送行的步伐:“蒋老,我把我电话留给您了,您如果有需要我的地方就给我打电话。”
陈濯玉也说道:“工地上太忙了我们得赶进度,等我倒出空来我就来看您,您一定要保重身体。”
“哎!你们路上小心。”蒋局长的面色比昨天刚见他的时候温和了很多,语气也不再生硬,送他们出了院门就转身回去。
而在他们的车驶离了蒋局长家没多久,就又有一辆车停在了院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