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烈的情事过后,姜年感觉自己全身都快散架了。
也怪不得陈濯玉,20岁出头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加上因为生气而禁欲了半个月,一旦有了发泄的机会当然是如开闸泄洪。姜年一百多平的高级公寓里几乎每个角落都带着他们情欲的痕迹,每每回想起来,都让人面红耳赤。
“来我给你揉揉!”陈濯玉把姜年搂进了怀里,手在他光洁的腰上游移着,时不时停下带上点儿力度,慢慢揉搓起来。
“你……你别碰我了……”姜年的脸红得不行,把陈濯玉推开,他真的怕揉着揉着陈濯玉的性致又上头,再来一次真的吃不消了。
“干嘛躲着我?”陈濯玉厚着脸皮亲了口他的鼻尖上小巧的痣:“我这么能干,你不应该感到高兴吗?”
“能干?”姜年撇过头不去看他,感觉每动一下,隐私部位都在牵着疼,让他脸色非常差:“年轻的时候不知道节制,老了有你受的!”
陈濯玉再次贴上他的背部,低哑的嗓音在姜年的耳边说道:“那咱们就走着瞧,毕竟我可是真的要干一辈子的。”
一辈子?
陈濯玉不止一次跟他畅想过未来,姜年每次都是心脏狂跳不止,既期待又害怕。而在这样的情况下又说这种话,姜年又觉得这后半辈子真是暗无天日。
这个角度陈濯玉可以看到姜年侧躺的时候露出的红红的耳根,觉得格外可爱,伸出一只手和他在被窝里一起十指相扣:“这事儿说到底还不是赖你,我这20岁的生日真的太难忘了。”
提到这个,姜年又觉得有些愧疚,于是不再说他,缩在被窝里一语不发。
陈濯玉怕姜年多想,于是岔开了话题:“跟你说个事儿。”
“说吧。”姜年探出了自己埋在被窝里的脑袋。
“温祖羽最近在追蒲俨。”陈濯玉用指腹细细地在姜年的指节上摩挲着。
姜年来了兴致,而后被陈濯玉翻了个个儿面对面地搂在怀里:“哼!难怪蒲俨最近状态很不对劲儿,原来是温少爷在追他。”
出于在八大队的时候蒲俨对自己照顾颇多,陈濯玉还是不愿意蒲俨这颗白菜被自家的猪给拱了,于是说道:“你跟蒲俨说一下,让他离温祖羽远点儿,温祖羽不是个好玩意儿。你不知道他玩儿得有多花,追到人过了新鲜劲儿就甩了,始乱终弃玩儿得可溜了,我不想蒲俨被他这样对待。”
姜年听了以后却不以为然:“你别太操心,他俩谁治谁还不一定呢。”
“你的意思是别管?”陈濯玉有些狐疑地看向他。
“就算想管,咱也管不了。”姜年露出了无所谓的表情:“你放心吧,蒲俨也不是傻子,他要是真想甩掉温祖羽,有一百种方法,但是他并没有,就证明他钓得也挺开心的。你也别告诉温祖羽,让他这么一直被蒙在鼓里,他浪荡了这么久,也该让受点儿教训了。”
“靠,那这样多不道德?”陈濯玉的心情有些复杂:“好歹他是我发小。”
“那你就当今天跟我说的这些没发生过,你什么也没听到。”姜年缺德地笑了起来,从被窝里伸出细白的胳膊揽住陈濯玉的脖子往下勾:“陪我再睡一会儿,好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