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姜年的情况的时候,陈濯玉心里没底睡不着觉,现在知道了姜年真实的情况,陈濯玉更加焦虑了。尤其是现在他被困在家里,哪里都去不了,这样的无能让他心中烦闷得恨不得想把这里所有的东西全部狠砸一通泄愤!
现在他在家里能活动的范围有限,不仅是保镖会看着他,他妈也会时常来问询他的情况,这让他格外压抑。
一想到姜年现在正在因为筹集资金而焦头烂额,他就一阵心疼,因为这些是缘起于他,但是他不能帮到姜年分毫……
这样下去不行,他一定要帮上姜年!
“少爷。”保镖见陈濯玉下了楼来到大厅的座机旁,紧张地叫了一声。
“急什么?”陈濯玉不悦地看向他:“我在屋里待着太无聊了,想跟朋友打电话解闷儿行不行?”
保镖和另外一个守在门边的保镖面面相觑,似乎是在思索着要不要告知给陈正临。
陈濯玉恨不得想骂他们一顿解气,但是想想又觉得没必要,于是喘出一口气后平心静气地说道:“我是打给温祖羽的,不信的话,你们可以全程听着,随便告诉给我爸!”
保镖皱着眉不再说什么,两边都得罪不起,只能心里一直忐忑不安,一动不动地盯着陈濯玉。
陈濯玉以前用家里的座机给温祖羽打过电话,所以有通讯录,很快就拨通了电话:“喂?温祖羽?”
“三儿?”两人是死党,来往一直都很密切,但是自从陈濯玉和姜年的事情被陈正临知道以后,两人这段时间都没怎么联系。温祖羽看着来电显示,不禁好奇:“你怎么用你家的座机给我打电话了?”
……
两人通话完毕以后,温祖羽对着这个电话久久摸不着头脑。
“谁跟你打电话?”蒲俨端着一盘洗好的葡萄过来放在茶几上,来到温祖羽瘫着的沙发旁坐下。
“哦,是三儿。”温祖羽漫不经心地冲着葡萄扬了扬下巴,蒲俨立刻就给他摘下来剥了一颗放进他嘴里。
蒲俨假装不在意地问道:“他打电话给你干嘛?”
“唔。”温祖羽把蒲俨翘起的二郎腿放下后舒服地躺倒在他大腿上说道:“他说他爸妈身体不好,让我爸去他家看看。”
“身体不好?那确实该看看。”蒲俨伸手把调整了一下他乱七八糟的躺姿。
“他爸妈身体一直都挺好的,他妈还满世界旅游呢,估计现在确实是出现了一些问题。”温祖羽伸了个懒腰,居家服下裸露的皮肤上有些青紫的痕迹,像是一对大掌的掐痕,让人看了有些不好意思:“要不然他也不会用家里的座机给我打电话,等我回京市了我也得去看看。”
“家里的座机?”蒲俨听出了不对劲儿,眯缝起了一双明亮干净的眼睛:“他怎么不用自己的手机?”
……
“温董事长来了多久了?”陈正临下了车以后问着管家。
管家接过了陈正临的公文包答道:“刚到没多久,由少爷招待着,在花房里看您养的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