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在后方大院里的朱纯臣,呆愣愣的看着,眼前这个惊天变化,已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不应该是这样的,不应该是这样的啊。”
眼前地狱一般的场景,仿佛就在不久之前上演过,不过那个时候,他是透过门缝,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
而这一次,他自己,成为了那个,被偷看的对象。
直到治安军,将他团团包围,并捆绑起来的时候,他才醒醒过来。
第二天
张善一觉睡到中午才醒,美美的吃了一顿早中餐后,这才来到偏殿的牢房,见到了朱纯臣。
此时的朱纯臣,披头散发,全身被捆得严严实实。
张善简单打量了一下他,就没有耐心继续磨叽了。
“你就是昨晚事件的主导者?谁让你们打扰劳资睡觉的,要不是你们大半夜的吵醒劳资,劳资怎么会现在才起床。
你知道劳资一秒钟,有多少白银的收益吗?你就敢浪费劳资,一早上的时间?”
“.......”
朱纯臣被这一套连招,问得哑口无言,不过他马上就清醒了过来,甩开遮住脸的头发,露出一脸讨好的表情。
“慈烺啊,我是你姐夫啊,快给我松绑,这都是误会,我是想进宫来看你的,那些人,只是护卫罢了。”
张善指了指自己的脸,一脸的不敢置信。
“你当劳资是傻子吗?随便你怎么糊弄?我这就让你长长记性”
张善拿过士兵手里的枪,咔嚓一声上膛。
砰
毫不犹豫的扣动扳机,一枪打穿了朱纯臣的肚子。
“啊,我错了,饶我一命,太子饶命啊。”
剧烈的疼痛,让朱纯臣瘫倒在地,浑身冷汗直冒,鲜血从伤口迸射而出。
张善看了看,朱纯臣腹部的出血量,估计是打到了重要动脉,应该是活不了了。
将目光从朱纯臣的身上收回,看向他旁边的一个官员身上。
“你又是谁?也是我家亲戚?”
魏藻德往身后人群中,缩了缩身子,看到张善是在询问自己,躲无可躲,只能赶忙以头抢地,磕在了地板上。
“臣魏藻德,不是您的亲戚,我是被迫的,都是朱纯臣,他以武力要挟臣,臣才不得不来的啊。”
砰。
张善不耐烦的又是一枪,这一枪打穿了,魏藻德的身体,同时波及了,他身后的一名书生模样的人。
两人顿时瘫倒在地,哭喊起来,不一会儿,就没了动静。
张善指着地上的三具尸体,慢条斯理的,用平淡的语气,对这群瑟瑟发抖的人说道。
“现在你们都看到了,我问什么,你们就回答什么?哪来那么多话?废话多的,还有攀亲戚的,就是这个下场。”
“你们不说话,就当你们同意了,你,就你了,你来回答。”
张善指着魏藻德旁边的人说道。
孔尚贤看了看自己前后左右,意识到,张善指的是自己后,
顿感自己裤裆里,有了些许湿润,原本挺直的身板,不由自主的低了下去。
“太子,您问。”
“嗯,你们深夜进攻皇宫,是想干嘛?”
“回太子,我们受朱慈炯之命,向您讨要,这支军队的兵符。”
张善听到这话,直接就被气笑。
“.....还是你们这群读过书的人,会说话啊,自己想要谋夺兵权,图谋篡位,裹挟了皇室宗亲,
失败之后,却将所有责任,都推给一个孩子?书上就是这么教你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