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蛇皮面具人右手拿着红石珠,仔细的看着,没有理会扑过来的赵开。
当赵开将要靠近他的时候,蛇皮面具人突然腾空而起,用左手抓住赵开的肩膀。
赵开被他那么一抓,想要反手反抗,不过他此时确感觉到浑身瘫软,使不上力气。
那蛇皮面具人将赵开抛向空中,照着赵开的身上一阵乱点。
赵开只觉一股刮骨的气流从骨头缝里周流而过,自己从小打坐练习的一点内家的功底渐渐的消失。
赵开感觉到蛇皮面人要废掉自己的内功,于是拼命的挣扎,但越挣扎身体越是疼痛,最后疼的他直接昏迷过去。
当赵开再次醒来时已经到了第二天的上午。
赵开睁开眼睛,看到自己正躺在医院的病床上。
:“我怎么到这里来了?爸爸怎么样了?”诸多疑问涌上心头。
赵开这时侯开始不安分的挣扎起来,孤独的叫喊着。
震天响的叫声迅速的向周围扩散。
听到声音后,这时一个身穿蓝色镶嵌花瓣的连衣裙,扎着个小辫子,脚上穿着乳白色的花鞋的小女孩走了进来。
那小女孩约莫十五六岁的样子,神情似初开的莲花,单纯中带着几分活泼。
:“开哥哥,你终于醒了,到现在你睡了整整七天了。”
那小女孩莹莹动听的说道。
那小女孩名叫连玲玲,是小镇一个军事勋贵世家的孩子,他们家是赵开机械零部件的大客户,所以赵开经常用边角料做一些玩具赠送给连玲玲,一来二去,与赵开私下的关系非常的要好。
这天连玲玲去找赵开玩耍,忽然看到赵开家血流成河的样子,于是便第一时间叫来了车辆,送赵开到医院,并一直陪伴着赵开。
赵开听完自己被送来的过程,对连玲玲说;
“玲玲,大恩不言谢,日后有机会必定报答。”
连玲玲这时脸色突然透出薄薄的晕红,随即又半嗔的说道:“开哥哥,你太见外了,你只要以后多给我做一些玩具就行啦。”
;“我爸爸呢?他怎么样了?”赵开虽然已经知道答案,但还是歇斯底里的问道。
连玲玲没有回答,只是默默的低下头。
第二天,在小镇上的殡仪馆内,赵仑的葬礼显得非常的冷清。
赵仑在小镇上的为人非常的低调,没有与任何人发生过争执,但是大家都听说三爷的一个小弟在赵开家死了,三爷放出话来了,不能让他的手下白死。
所以小镇上的人碍于三爷的淫威,没有人敢光明正大的参加赵仑的葬礼。
赵开此时一个人默默无语的在灵堂内呆着,直到葬礼结束也只有连玲玲一个人前来悼念过。
葬礼结束后,赵开家里依然死气沉沉。
这时只见门外一大群人呜呜泱泱的进来,为首的是一名身穿白色太极服的人,那人右手拿着折扇,戴着一个硕大的绿油油的大板指,梳着光油油的大背头。
那人直接走到赵开的面前,用阴鸷低沉的声音;
“让五爷我看看,是谁家这么大胆,敢动三爷派来的人。”来人正是这小镇上的痞子流氓的头头三爷的弟弟,人称五爷。
这时赵开双眼反瞪去五爷,带着怒气狠狠的看着他。
嘴里清脆的说了声:“滚。”
五爷猛地一愣,还没等他再说话,他旁边的小弟便超前的向赵开呸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