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温竹立马找二哥问清楚那问卷的事,不问清楚,晚上可能睡不着。
温竹边给三哥胳膊和后背肩膀擦药膏,边随意地问道。
“三哥,你刚才在公安局做问卷,勾的那些选项,是你真实的想法吗?”
蒋建业看着妹妹,摇头。
温竹这才松了一口气。还好她三哥不是真的心理有问题,不然可就麻烦了。
“听妹妹的,我专门选的这一类答案。这样显得怕他们,我做的不对吗?”
蒋建业说完就像耷拉着脑袋的大狗狗,有些不自在地揪着衣角。
温竹赶紧解释,“没有没有,三哥做得很好,我三哥真聪明。到时候把那些欺负你的人都送进去!以后就再也不能欺负你了。
不过你可不能真这么想,有什么心事,要跟家人说好吗?”
蒋建业乖巧地点点头。
妹妹离开后,蒋建业掏出口袋里的一个核桃大小的,黑黢黢的一个圆形物件。看起来又丑又不起眼。
还是没有试验到这个东西的杀伤力。
蒋建业满脸的遗憾之色。
也不知道这是不跟书上形容的那样,可以腾起蘑菇云。
可惜书上全是基本原理基础,没有太多深奥的细节和材料。
他也是尝试好多次,才做出来的。
不过想到妹妹和妈妈那关心担忧的眼神,他还是决定暂时不做那么危险的事了。纠结很久,最后还是把东西塞进了一个小盒子,放了回去。
等哪天留着炸鱼也行。
第二天,蒋沁就去学校给蒋建业请了病假在家“休养”。
温竹正常上学,蒋沁带着蒋建业出摊。
在校门口,温竹碰到了来闹事的人,闹哄哄的。
仔细一看,还是老熟人。
许念念的妈。
“我不服,我们交了这学期学费的,学校凭啥让我女儿退学?你们就是想贪钱,不负责任!臭不要脸的学校!”
李大妮一如既往的大嗓门,嚷嚷的过路人都要忍不住瞧上几眼。
学校里面的负责人出来劝导,“这是校领导一致通过的,老师们也都是投票了的,你闺女屡次犯错,还不悔改,学校有权力劝退。”
“不过,这学期的确没上完,我们理当退回部分学费。”
李大妮一听,觉得这还差不多,叉着腰要吆喝过路的,上工的人,都来围观。
她觉得自己在理,人多,她才好闹。她可不仅仅是想要退部分学费。她还想要学校赔她一笔钱。
她家那个死丫头,按理说可以考上高中,就这么让退学了,她不让上高中是一回事,被学校遣回家,那是另一回事。
这损失,不得学校补偿给她吗?
越想越在理 ,她就当着那负责人的面理直气壮地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大家都忍不住笑。